論,好在墨迹都幹了。
雖然不至于弄到身上,但謝眠整個人忽然紅溫,有一種荒謬的背德感,日日承載這鶴湛容心血的書案,他竟然就這麼荒唐的坐上來了。
還和鶴湛容當着那麼多正兒八經的策論面下厮混。
球球好心提醒:【老大,策論就是字啊,又不是人,沒有臉的。
】
謝眠羞惱:【你個機器腦袋,自然不懂試卷這種東西的神聖!】
球球:【……】
他決定單方面和老大絕交一分鐘!
鶴湛容看謝眠一直面色通紅,覺得自己好過分。
謝眠再怎麼撩撥他,也是個小哥兒,臉皮肯定薄的。
他大着膽子伸手把謝眠抱到懷裡:“眠哥兒,是我不好。
”
“我抱着你,你打我罵我都行。
”
謝眠氣呼呼的扯了一把鶴湛容的外衫:“生你的氣做什麼。
”
“我已經不生氣了。
”
“嗯……親的還不錯,勉強原諒你了。
”謝眠傲嬌着小臉,明明又羞又囧,但偏偏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鶴湛容沒忍住,又低頭在謝眠的唇上啄了一口。
“好哥兒,謝謝你願意原諒我。
”
鶴湛容眼神幽暗,隻想把懷裡的小哥兒勒進骨血裡。
謝眠被勒的有點疼,但是他沒說,隻是安安靜靜的趴在鶴湛容的懷裡,給予他最大的能量。
“好了眠哥兒,我送你回去,天黑了。
”
謝眠拉着他的衣袖撒嬌:“晚些回去好不好?我還想你再背我,晚些村裡人看不見。
”
鶴湛容忽然笑了一下,刮了刮謝眠的鼻子:“好,都依你。
”
從前他總是藏着掖着,不想讓人看見他和謝眠在一起,是怕謝眠和他綁定了,壞了他的婚事。
現在藏着掖着,是因為不想人指着謝眠的鼻子說小哥兒不檢點,沒有婚書沒有議親就和他厮混在一起。
人們對哥兒和女子的貞潔總是嚴厲的,但是對漢子可以百般包容,他不想讓謝眠遭遇到哪怕一絲一毫的非議。
月亮爬出來的時候,鶴湛容也悄悄地把謝眠給送了回去。
不同的是,上次還隻是依依不舍,這次謝眠就大膽的親了鶴湛容一口作離别吻。
“鶴湛容,晚上要夢見我哦。
”
謝眠親完,高興的和鶴湛容揮手,才蹑手蹑腳的進了自家大門。
鶴湛容彎眸淺笑,總是不自覺的用自己的手指碰碰唇瓣。
總覺得那裡,有另一個人熾熱的氣息。
二月中旬,童生試在即,許許多多寒窗苦讀的學子踏上考試的道路,鶴湛容也在謝眠的陪伴下,從鎮上,來到縣城。
那個幾次三番剝奪了他成績的縣城。
謝眠一眼就看出來鶴湛容的不對勁,他拍拍鶴湛容。
“鶴湛容,你相信我嗎?”
“信。
”鶴湛容眼眸認真,答得無比幹脆。
謝眠彎眸:“那你隻需要安安心心考試就好了。
”
“我保證,你擔心都不會發生。
”
鶴湛容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收緊了握着謝眠的手。
他的小哥兒身上有秘密,他不想知道,他隻想把謝眠抓的再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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