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喚。
鶴湛容挑眉:“趙棋,你是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裡嗎?”
趙棋面露驚慌,可惜現在天色太晚,根本就看不清他求饒的面容。
鶴湛容覺得沒意思,拖着趙棋的腿,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把人往家裡拖,點了蠟燭,才能看見趙棋後背都被刮出了好些血迹。
“啧,你這種人,血怎麼會還是紅的呢?
“趙棋,你是不是安生日子過慣了,想找點刺激?”
“呃...唔嗚...”
鶴湛容不停,又從外面掏出上次那個木棍子,這次捂着嘴,趙棋沒法叫,鶴湛容一棒子一棒子敲得從容不迫。
等到趙棋暈過去了,才擦了一把頭上的細汗。
隻是打一頓,遠遠不夠,他也要趙棋嘗嘗被人口誅筆伐的滋味,走哪都像過街老鼠一樣。
剛好蠟燭亮着燈,鶴湛容掏了掏自己床底最隐秘的一個小盒子,裡面放着他原本用來自戕的朱砂,現在倒是另有他用了。
一直到蠟燭燃盡了,鶴湛容才收了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趙棋:“寫這些,簡直是浪費眠哥兒給我買的紙。
”
一切都準備好,鶴湛容趁着沒人看見,把趙棋扛起來就扔在他家門口,連帶着七零八落的紙塞在趙棋衣服裡面。
然後功成身退的回家睡覺去了,會有人發現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家睡覺,他的被子是謝眠給他新做的,很暖和。
謝眠守歲睡得晚,但好在原本也沒什麼事,葉宣季也舍不得叫他,讓他多睡會,早早地起來就出門晃悠去了。
他們也算外來戶,并不需要拜年,新年和平常也沒什麼區别。
隻是今兒聽了個大熱鬧回來。
“小爺爺,你醒的好早。
”
謝眠睡到太陽曬屁股,葉宣季都已經把午飯做好了。
葉宣季笑他:“到底是我起的早還是你起的晚啊,你看看,日頭都曬到哪了?”
謝眠努嘴撒嬌:“哎呀,我困嘛。
”
葉宣季心情很好:“那我跟你講個不困的。
”
“早先我去外面晃悠,可聽說趙家亂套了。
”
謝眠打了個哈欠:“這一村人大部分都姓趙,小爺爺,你說的哪家呀?”
“我說的趙棋,就是那童生的小姨夫。
”
謝眠這下精神了,昨天鶴湛容打了趙棋他是知道的,這麼快事情就鬧開了?
鶴湛容沒事吧?
“他家怎麼了?”
葉宣季喝了口茶:“聽說是在外面花天酒地,被人打了,昨天晚上挨打的,那麼大冷天被人扔在家門口。
”
“懷裡還有人家寫的證據,聽說是用血寫的呢。
”
謝眠詫異:“村裡人大多都不認識字吧,怎麼知道的?”
葉宣季笑了:“這事說來也巧,昨兒除夕,我們門口那個木匠家兒子,從鎮上回來了,那會趙家人還在外面湊熱鬧呢,是那木匠兒子看見的。
”
“早前他認過字,背着人直接找到村長家去了。
”
“村長家那會好多人在呢,一下就鬧開了。
”
謝眠挑眉,這一看就是鶴湛容的手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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