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延平城歇了兩天,嚴槐序才帶着謝眠出發回到及川。
謝眠坐在汽車裡扶着腰感歎,來的時候還靠着兩條腿跋山涉水,回去的時候直接就坐上了小汽車。
這就是有靠山的感覺嗎?
嚴槐序看他扶着腰,伸手自然而然摸上去幫他揉腰:“還不舒服?”
謝眠沉默,在心裡思念了球球一萬遍,準确來說是思念年十全大補丸。
他天天靠着藥丸子過活,這會沒了不習慣的很,腰也很受罪。
“你試試就知道是不是不舒服了。
”
謝眠沒好氣的出聲,換來嚴槐序的一聲輕笑。
“你還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
”
“可是太太,前天你隻在上面一會就哭的受不了了。
”
謝眠羞惱,伸手一把捂住嚴槐序沒個把門的嘴:“你不許再說了!”
他一想到那種滅頂的滋味就渾身發麻,耳根通紅着不想說話。
嚴槐序親親他的手心:“好了,不說了。
”
“我們坐車還得要很久,睡會,我幫你按腰。
”
謝眠确實腰還有些不舒服,便乖巧的點點頭,整個人窩進嚴槐序懷裡。
擔驚受怕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謝眠睡得格外的熟。
天黑的時候還沒到及川,隻是到了一個縣城,嚴槐序心疼謝眠還在睡,有點後悔自己鬧得太兇了,直接打橫把他抱進旅館裡面。
他的小妻子身體這樣弱,千裡迢迢的趕過來,瘦的身上都沒有幾兩肉,他居然獸性大發把人折騰成這樣了。
嚴槐序怎麼都想不到是因為謝眠的藥丸子沒了。
“眠眠,醒醒,起來吃點東西。
”
謝眠睜開朦胧的睡眼,被嚴槐序眼裡的心疼吓了一跳,他下意識伸手摸上了嚴槐序的臉:“怎麼了?”
嚴槐序蹭蹭他的手心:“對不起眠眠,讓你這麼累。
”
“先起來吃點東西吧,我還買了你喜歡吃的松子糖。
”
謝眠歪歪腦袋,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他不由得有點好笑,仰頭去親嚴槐序的唇:“我沒事,你在亂想什麼呢。
”
“我要是真的很痛苦很不舒服,你會繼續嗎?”
“所以我是默許你那麼兇的,雖然我會生氣會罵你,但……那應該也算一種閨房手段?”
嚴槐序微愣,反應過來之後眼熱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謝太太,你好乖啊。
”
謝眠嘿嘿兩聲,伸手去勾他的脖子,眨眼,用比平時甜膩許多的嗓音去勾他:“嚴大帥,晚上還來嗎?反正我明天在車上一樣要睡覺的。
”
嚴槐序眼神暗下來:“眠眠,别鬧,你知道我對你沒什麼自制力的。
”
謝眠挑眉:“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的呀。
”
嚴槐序笑出聲,俯身把它抱起來:“看出來你現在很精神了,晚上會滿足你的,但要先吃飯。
”
謝眠嗯嗯兩聲,吃飯吃的可香了,嚴槐序眼裡的溫柔都要溢出來了。
吃完了飯,謝眠歇的差不多了,嚴槐序才抱着人回了房間,又是一夜好春光。
謝眠一覺睡到下車,睜眼就是嚴宅的大門。
嚴殊同看到兩個孩子平安回來,感覺人瞬間都年輕了幾歲。
“好孩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