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家,嚴殊同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嚴槐序面無表情的拉着謝眠往自己的院子裡走,他下意識把自己要問的話給咽了回去。
“小春,今天不用管少爺和少夫人了。
”
小春點頭:“好的老爺。
”
謝眠一路被帶到嚴槐序的房間,還沒說什麼呢,就感覺自己手腕一緊。
嚴槐序居然拿繩子把他的手捆上了。
他站着,嚴槐序坐着,并且同時嚴槐序手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一根皮帶。
謝眠挑眉:“大帥,是要審問犯人嗎?”
嚴槐序拿着皮帶圍着謝眠轉了兩圈:“不,我在審問我太太。
”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謝眠偏開頭:“我聽不懂大帥在說什麼。
”
【球球,可以把水壺藏進系統空間嗎?】
球球也挺緊張的,抹了把腦門的汗:【不行啊老大,要是可以的話,我就不會讓你抱着壺跑這麼久了。
】
嚴槐序也不着急,大馬金刀的往主位上一坐,手肘撐着膝蓋擡眼看謝眠:“是嗎,太太,要不要讓我查查身上藏了什麼?”
謝眠垂眸:“大帥想與我做那檔子事不必這麼委婉的。
”
嚴槐序笑了一聲重新站起來,拿着皮帶往謝眠身後一繞,手臂一個用力,謝眠就被帶着小碎布貼到了他懷裡。
“是嗎,那我摸摸。
”
嚴槐序手不老實,粗粝的指腹按着謝眠的唇瓣,重重一碾。
謝眠有些吃痛的蹙了蹙眉,那手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開始順着脖頸往下遊離。
肩膀,手臂,腰臀都被摸了個遍,一個簡簡單單的搜查,看起來非常的不正經。
“太太,長衫裡藏着什麼呢,好難猜啊。
”
謝眠吞了吞口水,他基本上已經确定,嚴槐序知道他去拿水壺了,但是偏偏像逗貓一樣逗他。
他眼神無辜的看向嚴槐序,主動的踮腳去親他的脖子。
“長衫下面隻藏了兩條腿,大帥昨夜還挺愛不釋手的。
”
“現在要試試嗎?”
嚴槐序嗤笑一聲:“好啊。
”
“脫。
”
謝眠:……
尼瑪的,真以為自己在逛窯子呢?
謝眠站在原地不動,表情臭臭的。
嚴槐序挑眉:“太太,怎麼愣着不動?”
謝眠眼神示意一他手上的繩子:“你這樣綁着我,我拿什麼脫?”
嚴槐序看出來了謝眠在鬧小脾氣,把皮帶随手往地上一丢,走上前去解繩子。
“拿你沒辦法。
”
解開之後,謝眠身上的長袍扣子也被解開了。
謝眠一愣:“你做什麼?”
嚴槐序擡眼:“不是你問我要不要試試嗎,我在付出行動。
”
嘩啦一下,謝眠身上在長衫就落了地,綁在腿上的水壺一覽無餘。
嚴槐序笑出聲:“太太,你這身衣服也挺别緻的,嗯……新時尚?”
謝眠又羞又囧,同時還提心吊膽的,但是他原本就已經玩不過嚴槐序了,隻能強裝鎮定的把水壺給卸下來放在一邊。
“這樣就不别緻了。
”
嚴槐序的喉嚨裡溢出性感的低笑,“來吧,我們現在可以算賬了。
”
謝眠:……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