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槐序,我真的沒有生氣。
”
“我剛剛隻是在想事情,來你家這麼些天,你天天一口一個間諜的喊我,我隻是突然興起想逗逗你。
”
嚴槐序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表情又恢複了玩世不恭:“小間諜,膽兒挺大。
”
“剛剛不是還告訴你,及川城姓嚴槐序的嚴嗎?”
謝眠輕笑一聲:“大帥,我膽子一直很大,你第一天認識我?”
嚴槐序也跟着笑,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謝眠真的膽小,根本就不敢和嗆聲的,隻會軟糯糯的和他說話。
他輕咳一聲,收斂了神色,覺得這樣叫很有損自己的大帥威嚴:“你先休息吧,我也回書房了,爹那邊有我。
”
謝眠點頭,嚴殊同那邊他确實是要去說的。
這個時候,世人對同性之間的感情是很低的,高門大戶之間雖然也有娶男姨太的,但大部分都是為了獵奇取樂。
進了後院,和深宮嫔妃又有什麼不同,地位可能連情人都不如。
真正的,能夠抵過世俗的有情人,還是太少了。
所以,他就這樣拐了别人的兒子,嚴殊同未必不會把他的身份抖露出去。
果然,晚間的時候,院子裡的人都被嚴殊同清退了,不僅如此,還不許有人去給嚴槐序通風報信。
謝眠早已在廳堂等候多時了。
“嚴先生。
”
嚴殊同看了謝眠一眼,沒有立即說話,但是眼神看起來卻像是蒼老了十歲。
謝眠也不說話,等着老爺子主動開口。
嚴殊同歎了口氣:“你倒是能沉得住氣。
”
“我那倔驢兒子什麼樣,我心裡最清楚,我隻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謝眠心裡偷偷的松了口氣,這個态度說明還有的聊。
“嚴先生,我和您兒子一樣。
”
“生逢亂世,并非我不幸,我知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說句實在的,您知曉我的身份,說不定我就活不到明天了。
”
“所以短短的人生中遇到的一切我都很感激,嚴槐序對我是什麼感情,我對他就是什麼感情,這一點您可以放心。
”
嚴殊同搖頭:“那你可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又知不知道你們或許會站在對立面?”
謝眠點頭:“我都知道的,您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更不要說嚴槐序,我會堅定的和他站在一條線上。
”
嚴殊同沉默着沒說話,隻是細細的觀察了謝眠好一會,想判斷他嘴裡的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謝眠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
“你可知,你的身份一旦暴露,會給槐序帶來多大的麻煩?并且一旦有人知道你們的關系,你就會成為嚴槐序的軟肋。
”
謝眠還是點頭:“我都知道,我清楚的知道後果并為我做出的決定負責。
”
“嚴先生,旭日是否能東升,黎明能否到來還未可知,與其現在就早早的把我和他劃分在兩個對立面。
”
“不如暫時相信我不會傷害他半分,就像我現在依然信任您不會暴露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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