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兒八經的正宮,這小子怎麼比他還要喜歡玩這種角色扮演。
“原來是這樣,那等會槐序哥還有事嗎?沒事不如同我一起吃飯吧。
”
“大學旁邊開了一家很好吃的菜館,之前和校友一起去過。
”
嚴槐序想拒絕,但衣擺微動,身後有一隻小手偷偷的作亂。
他唇角勾起來:“好啊。
”
柳予安微愣,沒想到嚴槐序還真的應了。
他微笑:“那跟我一起來吧,正好叙舊。
”
謝眠對嚴槐序的上道滿意極了,雖然還懷疑他,但是依舊會滿足他。
幾個人落座的時候,謝眠很自覺的坐到了嚴槐序的裡側。
“槐序哥這次回來要在及川待多久?”
嚴槐序輕笑:“沒打算待多久,形勢緊張,你家老頭沒告訴你?”
柳予安搖搖頭:“這種事情已經不需要家父特意電報告訴我了,大學裡面能很明顯的的感受到。
”
嚴槐序嗯了一聲,事變的先驅者,學生往往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
“什麼時候回濟安?”
“大概不回去了,我應該會在及川。
”
未盡的話語讓兩個人都明白,這是在為未來不知道某天就會動亂的形勢做準備。
嚴槐序點頭:“好好照顧自己。
”
以後的形勢誰也說不準,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面了。
嚴槐序對于柳予安并沒有任何芥蒂,單純的隻是把他當做一個不熟的弟弟。
畢竟,上一代人犯過什麼錯,做了什麼事都和他無關,他是一座城的統帥,柳乘風做了什麼事情他不會一點都不知道的。
謝眠默默的喝了一口杯子裡的茶,心裡偷的給嚴槐序加分,這麼明事理,他就原諒他剛才偷偷對他耍流氓了。
謝眠全程沒有伸過筷子,碗裡的都是嚴槐序一邊和柳予安聊天一邊夾給他的,他隻要負責低頭默默的吃就好了。
一直到要分開,謝眠才淺笑開口:“柳先生這個水壺還挺别緻的。
”
柳予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才漾開淺笑:“你說這個嗎?”
他的眼神有些懷念:“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
謝眠訝異:“抱歉,我不知道,隻是覺得很好看,想要知道在哪裡能買到類似的。
”
柳予安搖搖頭:“沒關系的,也覺得它很好看,而且很耐用,我一直随身帶着。
”
“不過至于類似的,我也不知道在哪裡買,我已經用了挺久了。
”
謝眠點點頭:“謝謝你呀。
”
出了菜館,謝眠就被嚴槐序牽着,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不知道哪個胡同裡。
謝眠剛要開口,整個人雙手就被牽制住舉過頭頂,腰上還放着一隻大手。
謝眠:……
這熟悉又該死的姿勢。
“大帥這是做什麼?”
嚴槐序輕笑:“看不出來嗎?我以為已經很明顯了。
”
謝眠滿腦袋問号,隻覺得嚴槐序這小子是要親他。
嚴槐序挑眉,湊近謝眠的耳邊,暧昧又纏綿的低笑一聲。
“當然是——”
“——審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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