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事與願違,謝眠不僅第二天沒見到嚴槐序,接下來的一個周都沒有見到他,可見他到底有多忙。
“哎,老公不在,小高跟穿着都不好看了,我腳傷都要好了。
”
球球立馬發揮了自己的監控功能:【大人今天下午就回來啦。
】
【延平有急電,所以才耽誤了這麼久。
】
謝眠眼睛立馬就亮了,“那我今天要換一身旗袍。
”
謝眠有心機的換了一件整體黑色的,但是繡着精緻的寒梅,從肩膀處綻放開來。
比起那條針織衫披肩,謝眠這次換了一套灰棕色的狐狸毛披肩,鞋子還是綁帶小高跟,隻不過是皮質黑色的,顯得整個人貴氣又優雅。
謝眠掐準了時間,拎着食盒走到嚴殊同的院子:“老爺,聽林嬸說您今天胃口不佳,我來看看您。
”
林嬸是家裡的保姆,隻是負責廚房多一點。
嚴殊同笑了笑:“你有心了。
”
謝眠笑了笑,這才裝作剛看見嚴槐序的樣子:“呀,槐序也回來了,吃飯了嗎?”
嚴槐序原本就沒什麼表情,在看見謝眠關心嚴殊同的時候臉色更臭。
嚴殊同斜了嚴槐序一眼:“不用管他,當大帥的人總歸不會讓自己餓死。
”
“父親,我确實還未吃飯。
”
嚴槐序擡眸,意味深長的看了謝眠一眼:“所以……小ma是來給父親送吃食的嗎?”
“可惜父親胃口不佳,不如給我嘗嘗?”
嚴殊同詫異擡頭,表情古怪。
謝眠也跟着笑了笑:“自然是可以的。
”
“隻是這吃食是我自己做的千層酥,怕是比不上芙蓉堂賣的。
”
嚴槐序勾唇:“心意最重要,既然是小ma親手做的,我肯定會好好珍惜的。
”
謝眠感覺自己臉熱,臭小子一定是故意叫這個稱呼的。
但是面上他可不能被看扁了,尤其是他今天打扮的這麼好看。
“小春,把食盒遞給少爺吧。
”
“老爺看起來和槐序還有話說,我一個内院的人就不在這多留了。
”
嚴殊同是知道謝眠的身份的,有心想拉進嚴槐序和他親近。
他輕咳一聲:“我們父子倆能有什麼好談的,他不氣死我就算好的了。
”
“正好今天槐序無事,不如讓他帶着你在城内走走。
”
謝眠垂頭:“不了吧,槐序好不容易放一次假,讓他在家裡多休息吧,我讓小春帶我去就好。
”
嚴槐序站起身:“雖然日理萬機,但是陪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
謝眠:……
當着你爹的面直接說陪我,這不太好吧。
但嚴殊同心大的沒多想,反而特别欣慰的揮揮手。
“你就放心吧,及川這座城裡就沒有這個臭小子不熟的地方。
”
話都說到這了,再拒絕就是謝眠的不是了。
他微笑:“那就辛苦槐序了。
”
嚴槐序嗯了一聲,在前面帶路,但是卻并不是往大門方向走的。
謝眠跟在後面:“大帥這是?”
嚴槐序看了謝眠一眼:“不是告訴你鞋子不合腳不要穿嗎?你還想再崴一次腳?”
“你要是穿這個跟我逛及川城,腳磨破了我還得負責,上次的傷還沒好,你想傷上加傷?”
謝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皮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