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呢,我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抛之腦後。
并且後來我們幾乎沒有交集,在為數不多我參與的宴會上,隻遠遠的見過他幾次。
所以我理所當然的忘了他。
此刻舊事重提,我羞恥的隻想爆炸,恰巧哥哥們來看我,隻一眼,我就感覺自己被大哥看穿了。
大哥罵我是慫包,我覺得他說的對,誰能面對那麼羞恥的自己啊,反正他不能。
但是,霍序淮就像一個土匪一樣闖進了我的生活。
他說給我送一筐大白兔奶糖,就真的每天兩袋,加起來也有一箱了,更何況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零食。
霍序淮膽子很大,仗着住在小區裡面,他偷偷的翻大哥家的牆,很難想,一個霸總能做出半夜翻牆這件事。
起初我是震驚的,在陽台看到他的時候愣神的說不出話,但是他隻是笑:“江知知,不要光腳來陽台,哥哥來給你送糖。
”
我有些臉熱,更多的是對這件事的羞恥,可他非要舊事重提。
漸漸的,我就習慣了,才幾天的時間,我甚至在晚上的時候會暗暗期待他的到來。
所以,在身體好的第一時間,我立馬提出了想要自己搬出去住。
好在,大哥真的在碧水源給我留了房。
霍序淮登堂入室的更大膽了。
但舒白是個不定時炸彈,事情發生的那天,我仍舊對他抱有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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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說出來的話讓我震驚,承聿是從垃圾堆把我撿來的,大哥沒有家,我也沒有家。
可是大哥撿了我,我們就都有家了。
所以,聽見舒白那樣說的時候我氣的渾身發抖,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
我難過的直掉眼淚,離開幫會的時候我蹲在路邊哭。
霍序淮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沒有掙紮,他身上的檀香味讓我安心。
當初他像個登徒子一樣抱我的時候,我還嫌棄這個味道,可是聞習慣了,我就覺得很好聞,所以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霍序淮好像很心疼我,一直不厭其煩的哄我,把我當成小孩子。
他吻掉我鹹澀的眼淚,一聲又一聲的叫知知寶貝。
我迷糊的睡了過去,一直到隔天被外面的動靜弄醒,我聽見了眠哥的聲音。
霍序淮家裡的裝修很不一樣,我摸索了一會兒才到玄關。
眠哥氣勢洶洶罵了霍序淮一頓,把我帶回家了。
我覺得自己像牆頭草,心裡面覺得對不起霍序淮,害他白一頓罵,但是面上我還是狗腿子的站在大哥這邊。
我被限制了自由,重新住回了偏院,就在我為自己的大别墅默哀的時候,霍序淮又一次,翻了牆。
他乘着月色而來,帶着最溫柔的笑意。
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奶糖:“小朋友昨天哭鼻子,哥哥今天拿糖哄你還來得及嗎?”
我眨巴眨巴眼,忽然就哭了。
原來我不是卡顔啊,我想要的一直都是這種入室搶劫般的愛情,隻有霍序淮這個土匪,強勢的闖進來了,堅定的隻選擇我。
答應霍序淮的那天,我去幫會看了舒白最後一眼,他的手腿都出現了問題,大哥當初那兩槍傷的有點狠。
他的确沒死,可是他後半輩子隻能在幫會的地牢做個看門的人,也是被看守的人了,他将一輩子在忏悔中度過。
而我,終于把自己的心騰幹淨了。
霍序淮,我答應你住進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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