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揮揮手,就有一隊保镖架着穆岩離開了現場,隻留了原地一灘新鮮的血漬。
他跟着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江知正面色發白的看着舒白。
像是在對質,又像是在控訴。
“還沒聊完呢?”
江知低頭,有些接受不了的背過身去:“哥,你來吧。
”
是他太高估自己的接受能力了,看見舒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難過。
他默默的從兜裡掏出手帕紙,心說他哥還真了解他。
承聿無所謂的笑了笑,大長腿直往自己的辦公桌去,手一勾,人就躺靠在了老闆椅上,不僅如此,還特别嚣張的把腳也放在了桌上。
“布置了這麼些天,就這些?”
“穆岩已經被我送醫院了。
”
舒白沉默:“我沒有别的意思,也不想造成流血事件。
”
“獵鷹我也不想要,承聿,我隻是想讓你以命賠命。
”
承聿仰頭歎了口氣:“唉,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
”
“果然我寶寶沒說錯,我是個好人。
”
舒白嗤笑:“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
承聿一點不見生氣,他笑了笑:“那也是我寶寶給的底氣。
”
“舒白,你太過于剛愎自用了,不僅如此,還一葉障目。
”
承聿說着,從辦公室抽屜随意的拿出了一支錄音筆,按開了播放鍵。
“……承聿,最近我們的公司頻繁遭到打壓,上下班的路上也總有人盯着我們。
”
“我和你溫阿姨深知我們的好日子可能到頭了。
”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們的兒子小白,如果我和你溫阿姨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能不能拜托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我照拂一二。
”
“兒子被我們養的太單純,公司是怎麼起來的,他一概不知……”
“不要再放了!”舒白一張臉變得蒼白,厲聲喝止承聿。
承聿如他所願的摁了暫停:“這就不聽了?後面還有很多。
”
舒白冷笑:“造假的東西有什麼好聽的?”
“比起你,我更願意相信我自己親眼所見。
”
“我父母的死,除了你沒别的可能了。
”
承聿說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表情冷下來:“冥頑不靈。
”
“你無非是自己聽到了我要你家的家産,所以就判定是我在背後推波助瀾。
”
“但是,世上萬物皆是有代價的,保下你難度可不小,我不可能白幫。
”
舒白面色扭曲:“所以……為什麼不救一下我的父母呢?你明明有這個能力的。
”
“啪!”
“小知?”舒白的臉被打偏過去。
江知忍着手心的疼意開口:“舒白,做人不能太不要臉。
”
“你爸媽惹上的禍端本身就跟我們沒有關系,幫你是還了那一千塊錢的情分,”
“而且你要搞清楚,那一千塊錢是你爸媽給的,他的确在我跟我哥哥最難的時候幫了一把,但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你站在什麼立場上來指責我哥哥不救人?”
“是要給自己惹上禍端嗎?你混道上也不短時間了吧,難道不知道業内要你一家覆滅的追殺令,要保下一個人有多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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