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周,順便去了趟厲灼的公司商議貿易席位的事情,才施施然回了國。
幾乎是前腳多恩他們剛走,後腳厲承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灼啊,何老爺子現在在老宅,我提前打了招呼。
”
厲灼輕嗯一聲:“多謝爺爺,我馬上帶着眠眠過去。
”
電話一挂,厲灼就牽起了謝眠的手:“眠眠,帶你去爺爺家了。
”
謝眠乖巧的點頭,本來都準備走了,忽然又想起什麼,撒開了厲灼的手,噔噔噔的就跑回了屋裡。
“眠眠?”
謝眠邊跑邊喊:“馬上馬上,給爺爺買的禮物忘記拿了!”
厲灼松了一口氣,靠在門邊等他的小可愛再次奔向他。
謝眠買的并不是什麼很貴重的東西,隻是一副新的棋盤。
“來了來了哥哥。
”謝眠說着,又主動牽回了厲灼的手。
下意識的動作總是讓厲灼心軟,他捏捏謝眠的臉:“下次不要跑那麼快,容易摔倒。
”
謝眠仰頭,表情乖乖的:“好的呀老公。
”
厲灼被謝眠無縫切換的稱呼逗得無聲的笑了笑,這才帶着謝眠出了門。
何老爺子整個人通身的氣質就能看出來是一個很儒雅的人,和厲承途完全相反的氣質。
厲承途看起來就是老頑童那一類的。
“爺爺,何老。
”
厲灼沒讓謝眠和何老見面,畢竟他家的孫子才剛打過小魅魔的主意,誰知道老的是不是個好的。
何世文點了點頭:“後生,就是你找我有事相商?”
厲灼颔首:“是的。
”
何世文對厲灼的态度還算滿意,三個人又圍着棋盤坐下。
“有什麼事還需要通過你爺爺?說來我聽聽。
”
厲灼不打算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通過爺爺自然是怕何老不見我。
”
“關于魅魔的事,何老又知道多少呢?”
何世文聽到魅魔就皺了皺眉:“魅魔與我何家向來不沾邊,此話從何說起?”
何世文對于魅魔這個物種本身是沒有意見的,但同樣的,文人風骨也不允許他主動的和魅魔攪在一起。
厲灼挑眉笑了:“不沾邊?”
何世文眉毛皺的死緊:“當然。
”
厲灼隻是笑笑沒說話,伸手遞過去一份文件。
關于何淵是怎麼捉到的謝眠,怎麼把謝眠寄賣給拍賣場的,又是怎麼撺掇厲聞去找謝眠的,文件上寫的一清二楚。
何世文越看臉越黑,一雙眼睛幾乎要把資料盯穿。
“何老,我在多年前拍走了一隻小魅魔的事情想必很多人都知道,您的孫子如今公然對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下手,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何家在向厲家宣戰?”
此話一出,别說是何世文了,就連厲承途都吓了一跳,在一旁摸着胡須不說話。
畢竟,何家對上厲家,吃虧的一定是何家,到時候何家從整個華國消失也不是沒可能的。
厲灼冷着臉,何淵敢動謝眠,就要敢承擔後果。
他找上何世文隻不過是看在何家的面子上,何家可以不倒,但何淵,必須倒。
就看這位儒雅的老先生,怎麼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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