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答案：“大概會比現在哭的還要漂亮些。
”
謝眠：……
這到底是什麼破形容。
但是謝眠能懂容歸是什麼意思，因為每個小碎片都喜歡看他在這種時候哭。
他伸手揚了揚钗子：“但我現在已經摘下來了。
”
“苗疆王，你要怎麼辦？”
容歸看着謝眠不說話，但是放在謝眠腰間的手卻不斷的收緊。
“按照苗疆的規矩辦。
”
他把謝眠扶起來，輕松的打橫抱起謝眠就往床榻間走過去。
謝眠被放在床上，可憐巴巴的說：“阿歸，我要沐浴的，不沐浴你不能欺負我。
”
容歸嗯了一聲：“我知道。
”
“給你拿苗疆的衣服穿，我們立過誓了，現在可以穿了。
”
靛藍色的布袍，尺寸一看就是容歸的。
謝眠幹巴巴的接過來，感覺自己好像又幹了一票大的，屁股要完蛋。
容歸看起來什麼也不會，但是學習能力過于強了。
“帶你去竹林沐浴。
”
月色下的竹林影影綽綽的，好看，但也足夠讓人害怕，一汪清泉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着淩淩波光。
水聲嘩嘩作響，一隻瓷白的小手沾着水珠努力的去夠岸邊的竹子根部，試圖爬上來。
但是身後的人不同意，手臂很快就被人折了回來。
風聲一吹，竹葉沙沙作響，蓋住了引人遐思的哭腔。
容歸的墨發飄散着，有幾縷沾了水貼在臉上，眼尾更紅。
他伸手捂住謝眠的嘴巴：“眠眠，小點聲，就算沒有人，蠱蟲也會聽見的。
”
謝眠想罵他，讓他别那麼大聲，那你自己那麼用力幹什麼？
但是羞恥心作祟，謝眠還是把哭音咽回了喉嚨裡。
聽起來更可憐了。
容歸露出一個淺笑：“好乖啊眠眠。
”
謝眠不理人，沒力氣了，又變成泡了水的小餅幹了。
容歸也不惱，是他過分，用他的布衣把謝眠一裹，抱着人就出了池子。
沒人告訴他兩個人在一起是這樣美好的一件事情，他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就此開了頭，便一發不可收拾。
謝眠以為自己回來就能休息了，但實際上并不是。
“眠眠，你下午睡了一覺，現在應該是不困的。
”
“所以，我們再來一次。
”
謝眠：？？
能不能說人話啊，他好像聽不懂。
容歸表示聽不懂也沒關系，反正他懂就行。
謝眠又被拖入漩渦裡面，整個人腦子發暈，容歸還是捂住了他的嘴巴。
“要小聲，阿決能聽見。
”
謝眠眨巴眨巴，又開始掉眼淚了。
球球在系統空間裡托腮腮，他就知道會是這樣，老大每次都玩脫。
屢試不爽。
非要挨小碎片一頓收拾才能老實，然後過段時間又開始重蹈覆轍。
他哎了一聲，關掉本就黑屏的電子屏，小被子一蓋，安穩的睡了。
相信老大這一覺也會睡得很沉的。
謝眠當然睡得沉，累的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連踹容歸的力氣都沒有了。
洗洗幹淨眼一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