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為沈棠蕭而來的,其他人從來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内。
“許寄舟,你也說了,那隻是一個夢。
”
“哥哥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将來我們是要結婚的。
”
許寄舟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我覺得那不是夢,是真的。
”
沈棠蕭聽不下去,有人當着他的面挖牆腳,這能忍?
“許寄舟,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但是眠眠隻能是我的。
”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荒誕的夢就能讓你有這麼大的勇氣。
”
“我隻知道,謝眠從兩歲開始就一直粘着我,幾乎是在我身上長大的。
”
“我三歲就幫他沖過奶粉,洗過澡,一如既往的過了這麼多年。
”
“所以,你拿什麼跟我争?”
俗話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沈棠蕭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天賜的良緣,他隻信他能做到的。
許寄舟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對不起,是我有些小題大做了。
”
沈棠蕭不說話,拉着謝眠繞開他就往裡面走。
謝眠回頭看了一眼許寄舟,他輕輕啟唇:“許寄舟,你會遇到那個你很喜歡的人的。
”
沈棠蕭手腕一個用力,謝眠隻能被迫小跑着跟上。
他在心裡偷偷笑了一下,這祖宗生氣了呢。
“哥哥,别走那麼快呀,我好累,要跟不上你了。
”
沈棠蕭這才回神,下意識松開了謝眠的手細細查看。
他握的有些用力,腕骨處已經出現指印了。
“對不起,眠眠。
”
謝眠揉了揉手腕,絲毫不在意的湊過去抱着沈棠蕭:“哥哥不用道歉,一點都不疼。
”
“還有,哥哥不要鑽牛角尖,不要因為别人不開心好不好?”
“眠眠最愛的永遠是哥哥,隻和糖糖在一起。
”
沈棠蕭輕撫着謝眠的眉眼,垂首在謝眠的肩頸處輕蹭:“寶寶,我根本就無法想象沒有你的生活,更不要說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
“我大概會嫉妒的把人揍死,然後鸠占鵲巢。
”
謝眠摸摸沈棠蕭的頭,“糖糖,你不用鸠占鵲巢。
”
“人心都是偏着長得,我隻會偏愛你一個人。
”
沈棠蕭擡頭,定定的看了謝眠幾秒,然後拉着他就走:“速降不玩了,過兩天再帶你來。
”
“眠眠,現在回去跟我睡覺。
”
謝眠眉心一跳,這肯定不是單純字面意義上的睡覺。
他不由得笑出聲:“那走吧,過兩天再來玩也一樣。
”
沈棠蕭比前幾次都要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解決了許寄舟,還是因為謝眠的偏心,也可能是兩者都有。
總之,格外的瘋。
謝眠的嗓子像個破鑼一樣,從白天一直喊到了淩晨。
最終還是身體先受不了了,直接開啟自我保護,暈了過去。
沈棠蕭看着暈過去的小人,眼神裡的暗色沒有退去,接着埋頭苦幹。
直到出來了,他才抱着謝眠去洗漱。
球球雖然看不見,但是他能感知到謝眠的狀态。
他在空間裡嘴巴已經張大成了o型,這個世界的小碎片也太……
暈過去了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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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小寶幫我想想書名嘛,快40w字了,起名廢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