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快了。
”
謝眠仰頭,一副虛心求教的乖寶寶模樣:“我們來靈溪這麼久了,也沒有和藩國人正式打過一場,隻是隔三差五的交鋒,但是糧草卻是實打實每天都在減少的,為什麼不速戰速決呢?”
謝眠沒有讀過兵書,對于行軍打仗不甚了解,隻是淺層看見了每日耗在這裡的時間和不斷減少的糧草。
顧雲樓沒有不耐煩,反而很耐心的解釋。
“眠眠,戰場是瞬息萬變的,但是消息的接收卻是延遲的,所以下決策之前總要再三思量,考慮到方方面面。
”
“我們在這裡,也起到一個威懾作用,大軍壓境,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邊關是皇都的第一道門檻,隻有守住了,才會有後來的可能。
”
“最重要的,還有天氣的原因,在過段時日,就要落雪了,那時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
“藩國與我們都在等誰先壓不住耐心,他們生在草原,冬季補給本就稀缺,家畜牲口沒有足夠的存糧無法過冬,而我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在這裡按兵不動的原因,偶爾的交鋒,也是試探對方的實力。
”
謝眠聽的似懂非懂,但是能看出來顧雲樓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考慮的也很多,他伸手按住顧雲樓的太陽穴,貼心的給他揉揉。
“那你好辛苦哦。
”
顧雲樓享受了一會謝眠的按摩,才拉過他的手,輕吻在他的手腕處:“不覺得辛苦,戰争結束後,我就該嫁入王府了。
”
謝眠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大膽開麥:“那未來王妃可不可以先履行義務?”
顧雲樓挑眉:“什麼義務?”
謝眠以拳抵唇,輕咳一聲:“自然是為本王爺開枝散葉的義務。
”
顧雲樓:……
你還挺敢想的。
他笑了一聲,挑起謝眠的下巴:“開枝散葉?”
謝眠眨巴眨巴眼,老實點頭:“那自然是的。
”
生,那必然是生不出來的。
但是做飯,肯定是少不了的,太久沒吃葷,他恨不得天天和顧雲樓做飯,隔三差五就要挑釁一下。
顧雲樓大抵上輩子是個忍者,除了出兵前的那一次,就是前段時間互幫互助了一次,理由都是他身體沒養好。
球球适時的出聲:【老大,上神大人上輩子可是獸人,根本沒有禁欲這一說。
】
謝眠:【……】
【用你說,我難道不知道嗎?】
球球悻悻的甩了甩尾巴,又縮回去了。
顧雲樓深深的看了謝眠一眼,轉頭就叫來軍醫過來,還不許謝眠跑。
軍醫摸不着頭腦的診了脈,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啊。
顧雲樓問道:“他身體如何?”
軍醫松了口氣:“王爺身子已無大礙,先前虧空的身體已經養的差不多了,隻要日常生活中都仔細着些,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
“嗯,可适合行房?”
軍醫:?
謝眠:……
軍醫尴尬的咳嗽了一聲:“行房是沒問題的,就是要仔細着些,不能受寒,發汗之後要及時沐浴。
”
“咳,還有行房時不宜太激烈,得輕緩着些。
”
謝眠不服氣,睜圓了眼睛問軍醫:“我才是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