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就算了,但每次他們倆做點什麼的時候,那一床的粉珍珠就特别紮眼,傅宴辭還特别愛用這個事情逗他,久而久之他就不願意直視自己的小珍珠了。
這會傅宴辭直接說出來,他更是覺得臉上燒紅一片。
那、那還是多買些瓶子好了,隻要他看不見傅宴辭撿珍珠,他就可以裝做不知道。
傅宴辭抱着謝眠站起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眠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有什麼想法?”
謝眠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他将臉埋進傅宴辭的胸口,聲音悶悶的:“隻要是和你一起,我都喜歡。
”
傅宴辭低笑一聲:“那我就全部包攬了,眠眠每天隻要開開心心,等着我娶你就行。
”
謝眠點點頭,心裡不免有些期待起來。
傅宴辭一向是雷厲風行的性格,說完婚禮的第二天就開始着手準備了,軍部的人知道元帥要結婚,一個個都跑來獻殷勤幫忙,連份子禮都備好了。
當然也有一個人叫苦連天,那就是被傅宴辭欽點為下一任元帥的柳辛。
傅宴辭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把柳辛拘在了辦公室成天處理文件,為日後上位做準備。
也是因為坐上了這個位置,柳辛才知道元帥有多辛苦,先不說長老會那一群煩人又迂腐的老東西,就是他每天被叫去内閣開會都頭疼的很。
他隻是一個塊頭很大的,會打仗的人,哪裡會處理這些東西。
施溫瀾這時候端着咖啡進門,看見柳辛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輕笑一聲:“又在煩什麼?”
柳辛連忙跑過去,委屈巴巴的:“媳婦兒~”
施溫瀾移開他的腦袋:“正經一點,怎麼了?”
柳辛強行把腦袋貼過去:“還不是長老會和内閣那群人,太煩人了!”
“我能不能一棍子敲暈傅宴辭把他抓回來?這元帥誰愛坐誰坐。
”
“你現在都敢直呼元帥的名字了?”
柳辛不滿:“為什麼不能?他都能幹出來把我當牛馬的事情了,我為什麼不能直呼其名?就喊就喊!”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施溫瀾捂住他的嘴,笑意盈盈的:“好了,知道你辛苦,我不是來了嗎?”
柳辛大驚:“他抓我一個還不夠?把你也抓來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
施溫瀾連忙拉住他:“哎哎哎,你幹嘛呢。
”
“不是他拉我來了,是我自願來的。
”
施溫瀾觑了一眼柳辛,在繼續無情的說:“畢竟讓你當元帥這個主意是我提的,政務我可以輔佐你。
”
“這是我當時和元帥商量好的。
”
柳辛當即愣在原地:“媳婦,你為什麼要賣了我嗚嗚嗚嗚。
”
施溫瀾一噎,有些不自在,這事他當時确實沒和柳辛商量來着。
他理虧,隻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哄,說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話,快一米九的男人,未來的帝國元帥,弓着腰趴在他這個還沒有一米八的人身上哭哭啼啼的。
隻有抱着人的柳辛勾了勾唇角,那咋了,我能抱到老婆你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