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錢,誰願意來得罪裴牧川?他是賭鬼無賴,但是他更惜命。
謝思遠聽着謝能的話額角跳了跳:“讓你做的事你做成了嗎?”
要不是因為謝眠,他打死也不會重新聯系謝能的,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掉。
謝能啐了一口:“你就這麼跟你老子說話的?”
“做成了,别墨叽,趕緊打錢。
”
“你也不想讓裴牧川知道吧。
”
謝思遠聲音冷了下來:“你威脅我?”
謝能無賴的笑了一聲:“兒子,這怎麼能叫威脅呢,這叫互利互惠。
”
謝思遠忍着怒氣:“知道了,一會到賬。
”
挂了電話,謝思遠才控制不住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指尖控制不住的發抖,面色扭曲,謝思遠咬牙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謝、能!”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謝能把剛才的錄音發給了謝思遠,然後就聽到了到賬的消息。
謝能笑了一聲,他的種,謝思遠什麼樣他可太清楚了。
陳麗在一旁貪婪的兩眼放光:“兒子打錢了?”
謝能看了一眼陳麗上不得台面的樣子,直接擡腳踹了過去:“滾一邊去。
”
陳麗捂着身體躺在一邊,然後迅速爬起來又重新走到謝能身邊,讨好的笑了笑。
“别生氣,别生氣。
”
陳麗跟着他沒名沒分,謝思遠是私生子,他也不打算給陳麗名分。
隻是陳麗願意跟着他,有人願意給他做免費的保姆,何樂而不為?
陳麗想的是什麼,謝能門兒清,無非是賴上他可以過上好日子。
互相利用的關系而已。
可惜了,他在乎的隻有他自己,兒子随父,謝思遠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