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被攻擊擊倒的盜匪也是一時懵圈,但在歐格一聲呵斥下,也是漸漸都反應了過來。
刹那間,一場戰鬥似要即刻爆發。
“還不動手?”
歐格又對着被擊倒的盜匪來了一棍。
他覺得這場‘盜匪風波’還真是有些離奇。
“動手!”
“武器!”
終于,在歐格的兩聲提醒下,戰鬥逐漸拉了開來。
守衛們、盜匪們再不願意戰鬥,也得紛紛跟上了。
驟一時間,竟是多生混亂。
這兒,也是歐格喊話目的之一。
歐格在戰鬥中喊出的話語,基本都有着自己的作用,或是幹擾敵人,或是提醒友方。
‘補充損失……這要是能給我補充個千枚金币,還怕請不來幾個職業者。
’
歐格在動手前,便在思考主管車隊的話術。
他發覺,這好像有點像商量好了似的。
邊陲盜匪是什麼存在。
他們才不會在乎劫掠者怎麼想的,他們隻在乎收獲,以及被劫掠者的反撲。
這幫玩意有一個算一個,基本都是毒瘤。
不是說沒好人。
但十個裡殺九個,絕對會有遺漏的。
所以歐格稍稍思考了一會後,就決定動手了。
僞裝歸僞裝,但這不是放過殘渣的借口。
畢竟一路提升實力。
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随心而活嗎。
‘那就好好熱個身吧。
’挑起了混亂的歐格,出手也是相當果決。
幾個呼吸之間,便順的擊倒了數名盜匪。
“閣下究竟何人!”盜匪頭頭看向歐格的眼神中流露出遲疑與恐懼,遠遠的邊想用大呵來試探。
他看不穿眼前這個從容的中年男人。
‘該死,不是說都是肥羊七三分嗎?’
此刻他已心生了悔意。
還想要将那八字胡主管千刀萬剮。
“你不配聽。
”歐格遠遠的回話道。
隻是收拾些盜匪而已,甚至這都根本談不上什麼算激烈戰鬥——
在歐格看來,殺這群家夥的難度并沒有比殺哥布林高多少,連手套都不需要摘。
一群基本連正式職業者水準沒達到的家夥;完全比不上瑪卡爾先前收拾的那幾個巫師。
基本一杖一個,非死即殘。
說起來,這一幕倒還真讓歐格回憶起了些許在冒險團時的日子。
他的紳士權杖和那錘子也蠻像的——中心藏着懲戒荊棘;而杖頭就幹脆直接是小錘頭改的。
這一杖配上歐格的恐怖力量下去,沒直接被砸死。
都算是歐格手下留情了。
“該死!”盜匪頭頭習慣性的唾罵了一聲。
接着,他便打算趁距離還遠——直接跑路了。
雖然作為職業者,他自覺是能與眼前之人過上幾招。
但誰喜歡亂玩命啊!
其他的盜匪顯然也是那麼想的。
除了實在脫不開身的,也都開始了逃竄;更有甚者甚在見到戰局一面倒時,就做好了四散的準備。
永遠不要覺得這幫盜匪能比常人多多少的膽氣。
沒有信仰信念束縛的家夥。
一旦産生了恐懼,隻會崩潰的比正規軍快無數倍。
‘想走?’歐格掃視了周圍一圈,當即用權杖挑起了地上的武器。
随後……歐格用出了許久未使用的技藝——投擲。
“呃啊!”随着聲聲慘叫,一些跑的距離足夠遠的盜匪,接連應聲而倒。
‘一個、兩個……’歐格默默的在心底數着數。
他的每一個數數,都在不斷快速摧毀着逃離者的行動力。
“大家上啊!他們已經不行了!”直到這時,車隊的守備力量才爆發了出來。
追上了一些試圖逃離的盜匪。
當然,那幾個頭目除外……
“閣下何必相逼!”眼見副手被殺,坐騎被毀,盜匪頭頭也放棄了逃跑的想法。
他看出來了,那出手的家夥實力絕對碾壓了自己!
“我可是德文家的,呃啊……”盜匪頭頭試圖掏出騎士族徽。
但被歐格直接打斷了。
隻見歐格不知何時急速拉近了距離,來到了盜匪頭頭的面前。
随後在其有動作前,就一杖擊斷了其手臂;并閃身上前,一腳将其蹬翻,踩在了泥地之上。
權杖前頭換後頭,尖處直指向了其咽喉。
“現在說吧,你們是誰的狗。
”歐格沒有任何的辯解。
實力碾壓的情況下,還和敵人辯解。
那自己這一身實力豈不是白練了?
‘怎麼會這麼強!’盜匪頭頭被按在泥地之上,心中産生了無限駭然。
隻有親身面對了,才會知道歐格有多強!
剛剛的巨力。
完全不像是一個人類用出來的!
“我……我是德文子,呃……”
被碾壓的盜匪頭頭正想說出些什麼時。
一道從地面而生的魔法地刺,卻忽然直接殺死了他——透穿了其喉嚨。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突然。
“誰?!”歐格冷呵一聲。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因為注意力都在盜匪頭頭身上,視線為其身體所阻。
再加上受擊對象并非自己。
這才讓歐格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這突如其來的魔法。
“客人?”随着盜匪士氣快速崩塌放下武器投降,八字胡主管才在這時遠遠的喊上了一聲。
他沒有看見盜匪頭頭的死亡。
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現有多麼不合時宜。
“差點忘了你。
”歐格被那麼一提醒立刻放棄了那早已死透的盜匪頭子,迅速來到了車隊主管面前,一把将其提了起來。
沒發現魔法是誰放的,還抓不住這淨不幹正事的家夥嗎。
“大……大人,您這是何為。
”被歐格擡手舉起的八字胡主管,瞬間慌了神。
“你和這些家夥什麼關系。
”歐格目光掃視之處,幾乎無人敢與其對視。
“沒,沒關系。
”八字胡主管拼了命的搖頭。
開什麼玩笑,就算有關系也不能讓啊。
他這才發現,那土匪頭頭已經死了……
“是嗎。
”歐格将其放了下來。
“那是……大,大,大人,我怎麼可能和他們有關系呢。
”八字胡主管用上了畢生所學,将姿态放的極低。
“是不是,我自己會問,你最好不是。
”
歐格放下一句話後,便收起了手,來到了殘餘的盜匪面前。
路途中,那些守衛與被保護的人,都一并自覺讓開了路。
他們看向歐格的眼神很複雜,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