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凱倫姐開的?’
聽聞凱倫的介紹,歐格也是詫異了一瞬,他覺得既意外又感到了合理。
雖說有點刻闆印象,但邊陲人确實不會開這種裝潢華麗的餐廳。
而且,凱倫還挺喜歡美食的。
就是……這能賺錢嗎?
畢竟之前每次來的時候,都沒什麼人。
也就弗柯這‘外地人’喜歡來了,因為這兒的食物,相對比較貼合他的習慣。
“進去談吧。
”
見衆人微有些出神,凱倫主動先行了一步。
不過她也沒多想什麼,也隻當是大家對店内裝飾的好奇。
“女士先請。
”
弗柯沒有先行,而是用上那套他不怎麼喜歡的‘禮儀’;畢竟這不是和朋友一同吃飯。
蘭格也安靜了跟在了一旁。
現在的場景不太适合私人交流。
“嗯。
”歐格有些不好意思的習慣性揉了揉鼻子。
接着他便先行跟上了凱倫的腳步。
歐格的這個小動作,并沒有引起弗柯的注意,倒是讓門口的招待忘記了出聲招呼。
“走吧蘭格。
”弗柯也略過了招待,跟了上去。
門口招待侍從,是認識弗柯的,隻不過他們的注意力此刻都被歐格吸引住了而已。
“老闆!”
一名讓歐格有些眼熟的婦女向凱倫迎了上來,看樣子是早有準備了。
‘這好像是,凱倫姐家的一個女仆長?’歐格再三打量後确認了其身份。
人靠衣裝,馬靠鞍——服裝打扮的不同,還是很影響感官的。
‘話說,之前吃的食物,不會基本都是從這裡拿的吧。
’歐格想了想,倒也覺得合理。
不過看這副樣子,應該是凱倫提前安排過的。
看來凱倫想要帶他出來這件事,是早有預謀的——之前歐格來這兒時,并沒見過這女仆長,這麼主動出來,那就隻可能是凱倫提前安排的了。
“安排間安靜的房間吧。
”凱倫略有些冷漠的說道。
家中是家中,外面是外面。
不同身份做不同的事,這便是她對自己定下的‘試煉’。
這也是為何,凱倫的心像會是一條鐵鍊的原因——具現系心像武器,往往映照了使用者的内心。
好在,這并非是一成不變的。
“是,老闆。
”
接到吩咐道女仆長習慣性的掃視了一眼衆人。
在看見歐格容顔之時,見多識廣的她也是微微愣神了片刻。
但職業素養讓她很快便調整了回來。
“裡邊請。
”
女仆長彎下腰,俯下了頭——她沒有去思考歐格的身份,也沒思考為什麼會這次安排中會多兩個男人。
這不是她一個高級仆從需要思考的。
知道太多,沒什麼好處。
作為半個管家,她非常清楚——沉默與相對的無知,才是生存的法則。
她隻需要做好份内之事就行了。
很快,衆人便來到了凱倫安排好的房間之中。
‘這裡面還有專門吃飯的房間嗎?是不開放的嗎?’弗柯有些好奇的觀掃一圈。
他來這吃了好幾趟飯了,頭一次知道這裡還有‘貴賓私人房’。
“坐吧,克羅米家的貴公子。
”凱倫先是看了眼歐格,随後才面向了弗柯,她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些酷冷。
不過這隻是表面上的。
在發現歐格的眼神依然純粹且好奇後,她就在心底稍稍舒了口氣。
“我沒有惡意。
”弗柯沒有入座,微微彎腰先行了一禮:“既然二位小姐已經脫圍,那我便不打擾了——借口拙劣,還請見諒。
”
說罷,弗柯便打算拉着蘭格離開了。
蘭格雖略有點不解,但也不會在這時去反駁弗柯。
‘準備走了嗎?’歐格望向了弗柯,他也是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