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生門的原住民們一離開,所有的人似乎也是沒有了目标一般,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倒是都沉默了下來。
貝薩大人皺着眉頭朝着紀小言看了幾眼,直接示意自己要去看赫斯總管後便也離開了!隻剩下了紀小言他們和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留在原地。
“那,小言,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啊?就在這裡等着戛戛醒過來嗎?”弗裡斯曼倒是朝着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看了眼,然後對着紀小言問道,“又或者說,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守着戛戛的嗎?”禘墨聽到弗裡斯曼的這話,頓時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拉住了弗裡斯曼,對着他認真地說道:“所以啊,我們現在就去守着戛戛就好了!你要是覺得懶的走的話,我們讓族長大人叫一隻瑪犷砂獸來送了我們過去也是可以的!”
“這就不用了吧?”弗裡斯曼聞言,趕緊擺手說道:“戛戛那邊現在也沒有什麼狀況啊,我們也不着急過去啊!”
“我這可是照顧你呢!你要是不樂意的話,那我們可就走着過去了!”禘墨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直接聳肩對着弗裡斯曼說了一句。
隻是弗裡斯曼卻是有些猶豫地望着紀小言,看着她半天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趕緊對着紀小言問道:“那小言,你要在這裡陪着我們嗎?還是說你現在就要回清城去了?”
紀小言倒是愣了一下,朝着弗裡斯曼看了眼,自然也是瞧見了弗裡斯曼臉上那有些焦慮的神情,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弗裡斯曼,你這是有什麼擔心的事情嗎?”
“我就是想,小言你要不然陪着我們等着戛戛好了之後,再走吧!”弗裡斯曼卻是一臉認真地望着紀小言,對着她說道:“戛戛這情況,不是說以前都沒有出現過嗎?我很擔心,它萬一要是蘇醒之後,也和以前不一樣的話........”
紀小言明白弗裡斯曼這沒有說完的話裡是什麼意思,倒是立刻對着他笑了笑,然後說道:“嗯,我明白的!弗裡斯曼,我就在這裡陪着你們,等到戛戛蘇醒之後看看它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之後再作打算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弗裡斯曼頓時大松了一口氣,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也是松了一口氣,然後便朝着身後的亞神族原住民們吩咐了一句,讓他們去安排瑪犷砂獸來接紀小言他們去戛戛那邊後,這才笑眯眯地對着紀小言說道:“有紀城主留在這裡,我也能安心一些!”
紀小言擺手笑了笑,與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了幾句後便跟着弗裡斯曼他們一起爬上了一隻瑪犷砂獸的後背,準備朝着戛戛的方向過去,卻是沒有想到,他們這都還沒有出發,戛戛那邊卻是有了狀況。
“戛戛動了!動了!”有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立刻大叫了起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隻見一直都僵直站立着的戛戛突然動了動腦袋,似乎有些疑惑地朝着身邊守着的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看了眼,然後開始試圖移動身子了。
“還愣着作什麼啊?我們趕緊過去看看!”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激動無比地朝着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吼了一句,然後便催促着那瑪犷砂獸,帶着他們快速地奔向了戛戛的方向去。
隻是在距離戛戛百米多的距離時,那隻載着紀小言他們的瑪犷砂獸卻是停了下來,根本不願意再往前前進一步了。
“走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眼看着戛戛就在前面,而這瑪犷砂獸卻是根本不願意靠近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催促了一句,看着那隻瑪犷砂獸全然不聽話,就是不願意前進的樣子後,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對着紀小言他們說道:“紀城主,如今我們隻能自己過去了!這瑪犷砂獸害怕戛戛,不敢在戛戛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過去!”
紀小言自然也瞧出了那隻瑪犷砂獸的抗拒,如今再聽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話,立刻便點了點頭,倒是一臉的理解。
踏到地上,紀小言他們也沒有猶豫什麼,直接便朝着戛戛的方向沖了過去,正好瞧見戛戛聽見動靜,扭頭沖着他們望過來的樣子。
可就是這個樣子,卻是讓紀小言他們所有的人心裡忍不住一緊。
“小言?!”戛戛的反應似乎有些遲頓,在瞧見紀小言他們之後好幾秒,這才試探着喊了一句,看着紀小言繼續靠近到了它的腳下之後,戛戛這才歪着頭朝着紀小言湊了湊,然後咧開嘴笑了起來。
“戛戛,你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的?”紀小言看着戛戛那碩大的腦袋,心裡忍不住有些難受地問道。
如今的戛戛,和他們之前想象的是真的很不一樣了!
以前,戛戛清醒的時候,那眼睛都是明亮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出戛戛那天真的想法一般,可是如今的戛戛,眼睛雖然已經不是發瘋狀态時的那種赤紅顔色,但是它的眼睛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那一雙眼睛顯得有些渾濁,裡面還帶着粉紅的顔色,看那樣子,似乎是發瘋的狀态還沒有完全褪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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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由的,紀小言卻是很清楚,戛戛再也回不去以前的那種天真樣子了。
“不舒服?戛戛沒有不舒服!”戛戛聽到紀小言的問題卻是愣了愣,似乎是仔細地感受了一番後,這才對着紀小言肯定地說道:“戛戛覺得還好!就是頭上有些癢!”
一邊說着,戛戛一邊忍不住用爪子摸了摸頭,卻是在摸到它頭上新長出來的犄角之後愣了愣,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敢置信地對着紀小言問了起來:“小言,這是什麼?”
“角!你新長出來的角!”紀小言指了指戛戛的頭,對着它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