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回到清城的時候,清城城主府内已經有些亂了。
卿恭總管在知道紀小言進了煞城沒有出來之後便一直都守在了清城城主府内的傳送陣哪裡,就怕紀小言這要是在煞城被殺掉之後回來,心裡不痛快。
隻是他卻是沒有想到,紀小言卻是并沒有從那城主府内的傳送陣出現,反而是從城主府的大門裡進來了。
“城主大人您可沒事吧?”卿恭總管得到消息的時候,紀小言已經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城主府内的宮殿裡,正在安排禘墨等人。
“沒事,沒事!”紀小言一瞧見卿恭總管那一臉着急又擔心的表情,趕緊笑着對他說了一句,隻是還沒有等到卿恭總管開口,倒是聽到一旁的禘墨有些抱怨了起來。
“你是沒事了,可是卿恭總管卻是做的有些不太對的!”
紀小言一臉疑惑地看向禘墨,便瞧着他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地等着卿恭總管開了口。
“小言你可不知道,我們當時因為怕被發現,所以就帶着人都回來了,之後卿恭總管一聽說你沒有能回的來,着急的心情我們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這再着急,也是要有個限度的啊!?小言你說對不對?”
紀小言沒有敢立刻點頭,很明顯禘墨這是在告卿恭總管的狀呢,這要是自己表态的太早了,回頭可是要出問題的呢!
“城主大人被你們留在了煞城,我難道就能不擔心嗎?你們倒是都跑回來了,怎麼能不帶着城主大人一起呢?”卿恭總管似乎也是滿腔的怨氣,聽到禘墨的這話,頓時瞪眼對着他說道:“是,我們都知道城主大人與一般的原住民們不一樣,能與那些冒險者們一樣,在被殺掉之後還能立刻就複活!可是,我們即使知道這個,也不能就這樣把城主大人放棄在了煞城裡的啊?城主大人再不怕死,這每一次的死亡那都也是有痛苦的啊!你們就忍心看着城主大人那樣痛苦地回來嗎?我就說說你們,又怎麼了?”
“是,你說說我們,我們也能理解。
你擔心小言的這個事情,我們都能理解!”禘墨卻是翻了翻白眼,對着卿恭總管說道,“可是卿恭總管啊,你這擔心歸擔心,不能就自己去那傳送陣守着,什麼事情都不管了吧?我們自然都是知道小言被留在了那煞城的,心裡也是很着急,回來就是要想辦法,看看怎麼過去幫忙,把小言給救出來的啊!可是卿恭總管你是怎麼做的啊?不管我們找你安排什麼事情,你都給我們說沒有心情,什麼都不點頭,也不搖頭的,就那麼守在傳送陣哪裡等着,這偌大的清城,你都撒手不管了,你這總管大人做的還算合格嗎?你倒是自己所說看啊!?”
“我那就是擔心城主大人啊!”卿恭總管瞪眼,倒是有些底氣不足地對着禘墨說道:“這要是看不見城主大人平安地回來,我哪裡有心裡管這清城裡的事情啊?”
“上一次小言失蹤了幾個月,也沒有見卿恭總管你這樣擔心啊?”禘墨卻是一臉的不相信,直接撇嘴對着卿恭總管說了一句,臉上的質疑之色那是明顯的很呢!
“上次和這次不一樣啊!”卿恭總管倔強地看着禘墨,“上次那是意外,我們不知道城主大人去哪裡了,想擔心那也是沒有目标與方向的啊!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那可是煞城呢!煞城裡有誰,我們還不清楚嗎?這要是城主大人落到了那位城主大人的手裡,萬一她有什麼手段,就讓城主大人不能回來了的話,那可怎麼辦?我們還能攻到煞城城内去,找到城主大人嗎?”
禘墨聞言,倒是微微擰了擰眉頭,撇嘴說道:“可就是因為紀小言落到了煞城裡,我們才急匆匆地回來找你安排人,準備過去救她的啊!可是卿恭總管你卻是什麼都不管,能讓我們怎麼辦?”
“我不管,難道你們就不能自己組織人手了嗎?”卿恭總管卻是一臉不服氣地對着禘墨說道,“你與布裡克、弗裡斯曼,都是城主大人的侍從,在某些方面來說,那都是代表了城主大人的。
這清城内,隻要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你們有什麼不能做主的?”
“可是我這帶着人離開清城,是需要卿恭總管你同意的啊!”禘墨也是有些惱怒地瞪眼,對着卿恭總管說了句,看着卿恭總管那頓時飄忽起來的眼神,心裡更是郁悶了兩分,趕緊轉臉看向了紀小言說道:“小言,你自己看吧!這事情,我們可是沒有做錯的。
”
紀小言看了看卿恭總管,然後又看了看禘墨,倒是有些和稀泥般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對着禘墨問道:“對了,禘墨,弗裡斯曼和戛戛呢?他們也都安全地回來了吧?怎麼沒有瞧見?”
禘墨不滿地瞪了紀小言一眼,似乎也是看出她不想多說卿恭總管什麼,隻能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弗裡斯曼自然是跟着亡靈族族長去了亡靈族啊?那些法師大人的屍體都被留在了煞城外,我們這要是去煞城那邊救你,必須是要準備更多的東西的啊!難不成,都讓我們清城的守衛們去當肉牆不是?至于戛戛.......它在煞城城主拉不走,我就讓人一起想了辦法,把它給打暈了帶回來了!隻是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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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言一聽禘墨的這話,倒是忍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你沒有派人去看看戛戛的情況?”
“我哪裡有時間啊?我這不是一直都在這清城裡想辦法,要怎麼才能去煞城救你回來的嗎?就戛戛那皮粗肉厚的樣子,我覺得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傻的,頂多也就是多睡幾天的事情,反正它這去煞城,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淨添亂!”禘墨一臉的嫌棄之色,對着紀小言撇嘴說了一句,也不管紀小言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麼樣的複雜,直接攤了攤手,然後神色輕松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才又說道:“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
你既然都平安地回來了,那麼我們準備的這一切都可以緩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