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甯城的廣場位于城市偏西北方向,是一處面積足以容納兩萬人左右的巨大廣場。
廣場中央建有一處三層兩米高的平台,此刻上面正站着幾個穿着高級軍裝的男人們,而圍繞着平台周圍擺滿了密密麻麻的的大鐵皮箱子,箱子外圍才是幾百數量的聯邦士兵們。
夏至的清歡她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變異獸獵殺者們已經在廣場内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站定了。
“九酒姐,那些鐵皮箱子裡,就是你說的新武器吧?這是要給我們配光波槍嗎?”夏至的清歡一臉的激動,眨着大眼睛一個勁地墊腳朝着廣場中央的平台打量着,語氣興奮無比。
“昨天你還不說擔心去戰場送死嗎?怎麼今天又變了一個态度了?”小兔子的影子一臉不解地望向夏至的清歡,忍不住對着她問道:“清歡啊,你這樣反反複複的态度,讓我很難習慣啊!”
“有什麼難習慣的?”夏至的清歡朝着小兔子的影子白了眼,撇嘴問道。
“我就是有些擔心啊!你說萬一真的等到上戰場的時候,你突然又犯了這打退堂鼓的膽小模樣,到時候變異獸又對你緊追不舍的,到時候可怎麼辦啊?咱們三個可是鐵打的隊友啊!到時候,我們怎麼救你啊?”小兔子的影子一臉認真地對着夏至的清歡說道,“這人好救,心态不好救啊!萬一你要是還把我和九酒一起拉下水,那可怎麼辦啊?”
“影子,你少胡說!!”夏至的清歡一聽這話,頓時瞪眼朝着小兔子的影子低罵了一句,然後說道:“我昨天隻是覺得心情壓抑所以才那麼想的,今天有了新武器,那就代表我們很快就能出去掙軍功了,我哪裡還有什麼怨言啊?你又不是沒瞧見過,我們來毋甯城的時候發下來的那些長刀細劍的冷兵器啊,一個不小心就被折斷了,拿着這樣的東西去殺變異獸,你心裡不發虛嗎?”
小兔子的影子抿了抿唇,沒有敢吭聲。
變異獸對光波炮等武器有了抗體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們這些所謂的聯邦政府培養出來的變異獸獵殺者們還能不知道?隻能用冷兵器來對付變異獸,這就意味着他們的武器必須要結實耐用,要能抵禦的住那些變異獸們的攻擊才行!
可是眼下他們的武器是什麼樣子的?運氣好的話,一把武器大概能殺掉兩隻變異獸,運氣不好的話,也許第一刀下去武器就直接碎成碎片了!這可是和在遊戲裡一樣的!
這一點,是所有來到了毋甯城内的變異獸獵殺者們第一天訓練的時候就得出的一條結論。
誰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到這樣的武器手裡啊?那不就是把自己的命拿出去填給那些變異獸們玩嗎?
而這樣的覺悟在心裡越積越深,每天看着那城外強大的變異獸們,所有人的心裡都蒙上了一層陰影來,壓力不大,不抱怨那才是怪事呢!
像夏至的清歡這樣的變異獸獵殺者們,可是隻多不少的。
小兔子的影子歎了一口氣,不不敢再多說什麼,他就怕自己稍微一個不小心,要是把夏至的清歡給惹急了,回頭直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來和他爆發一把,那可就太丢人了。
選了一處人少的地方站定之後,小兔子的影子便墊腳也好奇地朝着平台的方向望了望,看着那一排排泛着冷光的鐵皮箱子,心裡也忍不住期待了起來。
武器自然是越厲害越好了!隻是不知道,箱子裡裝着的,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武器了。
平台上站着的軍官們一直等到廣場附近不再有人再進入之後,這才相互點了點頭,然後由一個頭發花白的軍官開了口:“諸位,今天把你們召集過來,主要是有兩件事情要宣布的。
”
“第一,各位都很清楚,你們現在手裡的武器都不結實,用你們的話來說,那就是拿來切豆腐,出去送命的!所以我們把你們的這些困難都給報到了聯邦政府,然後由我們聯邦的武器專家和光腦一起,為你們研制了第一批的新武器!雖然說不是最完美的,但至少比你們現在的武器能結實一些,一會兒便會先發給你們試試,有什麼問題,就請你們一定要告訴陪練的士兵,讓他們把問題都給總結起來,到時候我們再送回聯邦政府去,請他們再改進!”
老軍官一臉笑意地對着衆人說完,看着無數人的臉上都泛出了驚喜和興奮的笑容來,頓時不由松了一口氣,等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歎了口氣,面色微微凝重地望着衆人有喊道:“至于這第二件事,我也不知道對你們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衆人聞言,臉上的興奮之色漸漸變淡,都嚴肅地望向了老軍官。
“我知道,從你們來了毋甯城就一直有種焦躁感。
有因為一直不能出去獵殺變異獸的着急,也有因為變異獸而産生的壓力而顯得不安.......我也聽到過不少人抱怨,說為什麼來了毋甯城一直都不出城去殺變異獸,而是一直讓你們在這裡陪着我們守城!”老軍官歎着氣,目光隐隐閃動地朝着周圍的人群都打量了一圈,這才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算不算滿足了你們.......新武器到了,你們能熟悉的時間也可能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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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小兔子的影子楞了楞,頓時壓低了聲音喃喃地自語了一句。
“什麼意思?就是說我們要出去殺那些變異獸了!”夏至的清歡神色有些複雜地朝着九酒姑涼看了眼,對着小兔子的影子說道,“九酒姐好像早就知道消息了,你不信問問她!”
小兔子的影子立刻便看向了九酒姑涼,瞧着她點了點頭。
“我半夜睡不着,去城牆上吹風的時候,遇到了巡城的士兵,他們告訴我的。
”九酒姑涼絲毫沒有猶豫地便說了一句。
“你半夜去了城牆?我怎麼不知道?”夏至的清歡聞言,頓時眨了眨眼睛便問了一句,隻是九酒姑涼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