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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禘墨,你沒事吧?”弗裡斯曼第一時間奔到了禘墨的身邊,見他皺着眉頭一臉的痛苦樣,随後就趕緊扔了一個冰系的法術,直接對準那個逃跑的鬥篷男。
隻是,弗裡斯曼的這一記法術眼看着就要打中那個鬥篷男,卻隻見那個男人揮手朝着自己身後拂了一下,瞬間就把弗裡斯曼的那個法術給彈開,然後湮沒在了空氣裡.......
“怎麼回事?”弗裡斯曼本來還沒有想把這麼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給放在眼裡,隻想着他把禘墨給撞到了連一聲道歉都沒有,所以扔個法術過去教訓一下他的。
結果沒有想到,這人沒有教訓到,幾秒的時間裡,自己的法術就這麼被人給化解了......
“那人肯定是高手,要麼,就是身上帶了什麼東西......”禘墨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的,聽到弗裡斯曼的自言自語,立刻就說了一句,然後看向其他人說道:“走,我們跟上去看看!”
“那他們怎麼辦?”喜夜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邊不遠的那些瑞弗水城帶着他們閑晃的守衛們,望向禘墨問道。
“讓他們回去啊!還跟着我們幹什麼!”禘墨一咕噜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對着喜夜說了一句,然後就招呼弗裡斯曼和戛戛說道:“走,喜夜等下跟上!不能讓那個男人跑掉了。
就沖着他那身穿着,肯定就不是好人!等我們把人抓到了,再送到城主府去,找貝薩大人.......”說完,禘墨就趕緊給自己加了一個法術。
直接奔着那個黑衣鬥篷男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們來瑞弗水城是為什麼啊?還不是就是因為在清城太無聊了?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這種好玩的事情,他們自然是要去看看熱鬧的啊!再說了,萬一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是什麼高手,也好啊,要是他們把他抓住了,回頭送到清城給紀小言姑娘,說不一定她高興了。
也就不追究他們從清城偷跑的事情了。
回頭他想要回去磐池城看看的事情,說不一定就更順利了;當然,如果抓不到。
說不一定也能發現什麼,回頭有借口解釋一下他們在瑞弗水城做了些什麼事情不是?
自然的,然後剛剛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手,而是身上揣着什麼寶貝......嘿嘿。
那就更好了!禘墨一邊追着,一邊在心裡盤算着。
到時候。
隻要把寶貝搶到手,回去拿給紀小言,她肯定會很高興的!這一高興.....嘿嘿,自然是什麼都好說的了!!
想到這裡。
禘墨立刻就得意地笑了笑......
而後面跟上的弗裡斯曼的心情和就沒有禘墨這麼好了!
追,肯定是要追的。
隻是,他追着那個黑衣鬥篷男。
隻是想知道,他是怎麼能精确地感知到自己的法術。
并把它驅散的。
這一點,很重要!對于他以後的法術進階來說.....所以,他一定要追到那個男人,問個究竟......
至于喜夜,在聽到禘墨的話之後,頓時郁悶了兩秒,在心底吐槽了一句為毛要留它下來安排那些瑞弗水城的守衛,随後還是無奈地告訴那些守衛不用跟了,他們準備自由活動,順便讓他們回到城主府去,把他們去追一個神秘黑衣人的事情給貝薩大人說一聲。
之後,在瞧着那些城主府的守衛轉身離開之後,喜夜這才歎了一口氣,直接走到旁邊一棟房屋的陰影裡,直接消失進去了.....
幾秒之後,他就已經移動了一整條街了.......
而戛戛,它則是整個隊伍裡最沒有存在感的附屬物。
禘墨叫它走,它隻需要跟着,要動手的時候動動爪子,也就夠了!
黑衣鬥篷男似乎在不久之後就發現自己被跟蹤了,在轉過一個街角之後,直接就幾步爬上了一個屋頂,然後開始高難度的空中疾奔。
禘墨因為會懸浮術,直接就跟了上去,而下面街道上的弗裡斯曼和戛戛則沒有被禘墨照顧到,隻能在地面上繞着道地繼續追逐;而喜夜則直接穿梭在了各個建築物的陰影裡,以極快的速度追逐着那個黑衣的鬥篷男。
可是,就在喜夜眼看着要追上,直接用陰影抓住那個鬥篷男的時候,它發現,那個男人似乎是發現了它,目光朝着它看了一眼,然後直接就轉身,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跑了。
一次,喜夜還覺得可能隻是巧合!可是,兩次、三次之後,喜夜就發現不對了!!那個男人絕對是發現它了!可是,它想不明白啊!它是最後才跟上的,而且一直都隐藏在影子裡,根本就沒有露出過任何的蹤迹,第一次準備抓那個男人的時候,它還整個都淹沒在陰影裡,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的部位.....這個黑衣鬥篷男到底是怎麼發現它的?
喜夜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鬥篷男有些邪門啊!”喜夜随着弗裡斯曼和戛戛追逐的的路線,在一片陰影裡移動着,對着弗裡斯曼說道:“我根本就沒有露出頭,或者是爪子,那個男人就知道我在他的身邊準備攻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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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厲害?”弗裡斯曼看了一眼半個身子還在陰影裡,跟着他們一起移動的喜夜,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那你覺得他會是什麼人?你說貝薩大人會不會知道他是誰?”
喜夜搖頭,然後說道:“我覺得他肯定很厲害!我們暗黑系的一般都擅長隐匿,可是他居然就那麼容易就能發現我,肯定不會太弱......而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如果是好人的話,可不會這樣穿着一身黑衣,還裹着一身的鬥篷!他肯定沒懷好意......”
“那你說,我們要不要給貝薩大人傳個話?”弗裡斯曼想了想。
開口問道。
“我追上來的時候,就讓那些守衛們回去傳話了!”喜夜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對着弗裡斯曼說道,“我隻是覺得,我們這樣可能根本就追不到他,搞不好要是真正面對上了,我們要是輸了。
出了什麼事情。
回頭不好和小言交代啊.......”就喜夜的自我感覺,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它可就是他們這一隊裡面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