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飯卡一臉震驚般地望向他的時候,頓時就瞥了他一眼,然後問道:“身為獵人不就是應該在隊伍需要的時候,獨自去前方探探陷阱什麼的嗎?怎麼,難道你不行?”
“我……..”飯卡張了張嘴,隻吐出了一個音節,然後就看到素不相識直接抱胸,一臉鄙視地看着他說道:“你什麼你!你别告訴我,你一個已經五十級的獵人其實什麼技能都不會,以前都是靠着别人混上來的!”
“我才沒有呢!”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就朝着他大叫了一聲,然後氣鼓鼓地說道:“我的等級大部分都是自己升上來的……..”
“哦?”素不相識挑了挑眉,一臉邪笑地看着飯卡重複了一句:“大部分啊……..”
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臉就瞬間漲紅了起來,他的等級在以前确實都是跟着紀小言還有飄渺醉天行他們一起混上來的,這是事實。
并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隻是這事情突然就這樣被素不相識一針見血地拿出來抵消掉他的能力,飯卡的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和郁悶。
所以,一想到這裡,飯卡就死死地盯着素不相識看了幾眼,趕緊辯解般地說道:“我其實也是很厲害的!隻是…….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的血皮和防禦太低了,所以我不适合去做探查的任務……我的強項是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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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獵人都會攻擊!”素不相識撇了撇嘴,看着飯卡說了一句,然後才想了想,扭過頭去看着魇箔流離說道:“那流離。
既然飯卡這孩子不能去前面探路,那就隻能讓你去了!好歹他也是小言的朋友,我們總不能讓小言回頭以為我們欺負她的朋友吧?至于我。
你也知道,我一看就是法師,探路這事情也不太适合我…….”
“随便!”魇箔流離深深地看了一眼素不相識,直接無視掉他很無恥地說自己是法師的事情,然後把手裡的武器掂了掂。
一邊往前方走了兩步,一邊故意說道:“既然你都說你是法師了,那麼希望在接下來和我們組隊的這段時間裡,你就好好地做好你的法師,千萬不要沒事把你那些戰士的技能拿出來使…….當法師嘛,自然是要當徹底一點才比較好!你說對吧?素食!”
素不相識聽到魇箔流離的話。
狠狠地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哼哼了兩聲。
不說話了。
飯卡看了看素不相識,然後又看了看已經走到前面去了的魇箔流離,心裡倒是明白了幾分。
眼前跟他組隊的這兩個男玩家,貌似不太合……..
接下來的時間,在這一片廣袤的綠色森林的場景裡。
魇箔流離帶頭走了很遠,打死了幾隻無傷大雅的小怪之後。
突然發現眼前的場景貌似有些眼熟,于是立刻就停下了腳步扭過頭去看着素不相識和飯卡問了一句:“我們是不是又轉回來了?我發現這一片場景有點眼熟……”
“沒有吧!”素不相識皺了皺眉,也不和魇箔流離擡杠了,往周圍看了看之後,這才說道:“感覺是有點眼熟,難道真不知不覺轉回來了?”
“沒有,我們沒有轉回來,隻是這裡的場景感覺和前面我們見過的場景有點像而已!”飯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自信地看着魇箔流離說道:“我這一路都開着技能的,所以我看的很清楚!這裡絕對不是剛剛我們經過過的那一片……”
“你确定?”素不相識問了一句。
“很确定!”飯卡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才指着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方向,對着魇箔流離和素不相識說道:“不信你們看那邊。
哪裡有一處隐蔽的祭壇,我們剛剛看到過的那段路,就沒有那個東西!”
“祭壇?”魇箔流離疑惑地往飯卡指着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基本上全是各色妖豔的花朵、大樹和小動物,其餘什麼都沒有看到,于是微微有些皺眉地看着飯卡問了一句:“你說的是就是那個方向?有多遠?”
“就在哪裡啊!”飯卡又指了指,然後才有些狐疑地看着素不相識和魇箔流離問道:“難道,你們都沒有看見?”
“确實沒有看見!所以啊,飯卡,我們嚴重懷疑你丫是不是在忽悠我們!”素不相識笑了笑,看着飯卡說了一句。
“我可沒有懷疑!”魇箔流離毫不留情地對着素不相識打擊了一句,成功地看到素不相識的臉色變黑了一分,這才心情很好地對着飯卡說道:“我估計隻有你看到了哪一處祭壇……對了,飯卡,你這一路都用着你的那個破障術的?”
“是啊!”飯卡很老實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師傅說了,這技能要時常練習着,不然以後升級更困難!所以我一般随時随地都開着的…….除了在冷卻時間裡。
”
“嗯!”魇箔流離點了點頭,舉目往飯卡指着的那個方向看了看,然後沉思了一秒問道:“看來那個祭壇就是因為你的破障術,才被發現的。
那麼。
飯卡,你看看祭壇哪裡有什麼東西沒有?”
“有兩個狼頭的人形怪,看樣子貌似應該是守衛…….”飯卡朝着祭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那兩個狼頭人形怪看起來應該不是npc,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是繼續往前走,找npc呢?”
“去看看!”素不相識一聽飯卡的話,頓時就瞄了魇箔流離一眼,然後才一臉深意地說道:“正好我的心情不太好,過去殺殺怪,洩憤也是好的……..”
飯卡看了素不相識一眼。
偷瞄了一下魇箔流離的眼色,見他完全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之後,也沒有說話。
“怎麼樣啊?流離。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素不相識看到魇箔流離一臉淡然地看了他一眼,頓時就有些惱怒了。
這男人自從和他組隊之後,連續堵了他好幾次了,簡直太讓他憋屈了。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呗!”魇箔流離看着素不相識有些跳腳的急躁樣子。
頓時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以前看素食你不是挺穩重的嗎?怎麼現在感覺,你很急躁,就像個小孩子呢?”
素不相識聞言,頓時楞了一下,半響才恨恨地瞪了魇箔流離一眼。
一臉懶得和他說的樣子,然後就自顧自地抓住飯卡,讓他指路朝着那處祭壇走了過去。
穿過了一叢看起來完全不能穿越的荊棘牆。
素不相識就看到了那個飯卡嘴裡說的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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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祭壇孤零零地矗立在一圈荊棘圍牆之中,整個祭壇呈月牙形,兩端各站着一個狼頭人身,穿着盔甲的怪物。
而正對着素不相識他們來時方向的荊棘牆則有一個大大的缺口,看起來應該是正常進入祭壇的通道口子。
“看樣子。
這裡應該就是這一片地圖的終點,我們需要挑戰的npc待着的地方了!”魇箔流離看着對面的那個荊棘牆缺口。
對着飯卡有些誇獎地說道:“要不是飯卡你有那個技能的話,估計我們還要在這裡轉上很久,才能從那邊那個通道裡進來!”
飯卡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然後看了一眼那兩個絲毫沒有動彈的狼頭怪物,這才問了一句:“那他們兩個就是我們需要挑戰的npc嗎?不是應該隻挑戰一個npc的嗎?怎麼會有兩個?”
“可能是雙胞胎吧!”素不相識想了一下,有些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那我們這挑戰的難度且不是很大?”飯卡一聽素不相識的話,頓時就皺了皺眉頭看着他問了一句。
“怕什麼!有我和流離,你隻需要待在一邊放冷箭就可以了!隻要我們不死,你就死不了!”素不相識淡淡地看了飯卡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對着魇箔流離問道:“怎麼樣?準備好開始了嗎?”
“我随時都沒有問題!”魇箔流離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挑釁地看着素不相識問了一句:“倒是素食你,你準備好了嗎?作為法師,你覺得你還能上去近戰抗?”
素不相識聞言,突然就想到了先前他曾經說他自己是法師,魇箔流離讓他不準用戰士技能的事情,于是頓時窒了窒,半響之後這才憋出了一句:“此一時彼一時!為了隊伍的需要,我偶爾當當戰士犧牲一下也是可以的……..”
魇箔流離一聽素不相識的這話,頓時有些忍不住地嗤笑了一聲,把手裡的武器拿在了胸前擺好攻擊的姿勢之後,這才看着素不相識說了一句:“你倒是挺能屈能伸的啊……..既然要當戰士,那素食你可就要加油了。
搞不好你不論是當戰士還是法師,實力都不如我……..”
“如不如還是要先比了再說的!”素不相識眯着眼看了魇箔流離一眼,從包裹裡也摸出了一套紅色的盔甲迅速換上之後,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那……那我怎麼辦啊?”飯卡看了看兩人,有點不确定地問道:“我真的隻需要站在這裡放箭就可以了?”
“難道你還能上去近戰?”素不相識反問了飯卡一句,見他頓時不說話之後,這才扭過頭去,專注地望向了那兩隻狼頭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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