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默克對着銀發男交代完後,又眯着眼睛走到紀小言跟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她後,對她說道:“出去後,他就跟着你了。
有什麼需要,你要盡量滿足他,知道嗎?”
紀小言張了張嘴,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問了一句:“為什麼?”
愛默克笑了,“為什麼?因為是我說的!”說完還對着紀小言挑了挑眉,然後說又問了一句:“怎麼,你有意見?”
暈,怎麼現在的npc說話都是這個調調?貝薩大人也老是說這句。
這是看準了她不敢反抗啊?
“不敢!”紀小言癟了癟嘴。
“師傅,你就不要為難她了!”銀發男倒是很好心地過來幫紀小言解圍了。
“恩!”愛默克看着紀小言淡淡地恩了一聲,然後又轉過臉去,對着銀發男說道:“她身份特殊,以後你有什麼需要都能找她,讓她去想辦法!記得早點回來找師傅啊,師傅等着你!”
銀發男點點頭。
然後紀小言就看着愛默克慈祥地對着他笑了笑,直接轉臉過來,一臉嚴肅地對着她說道:“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要是你不把我徒弟照顧好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難受!”說完紀小言就聽到了系統提示聲。
玩家紀小言受到原住民愛默克的咒言禁锢。
咒言禁锢是啥玩意?紀小言迷茫地擡眼盯着愛默克。
這個系統提示也說的不清不楚的。
“聽到主神的聲音了?”愛默克一臉得意地盯着紀小言。
主神的聲音?難道是說系統提示聲?想通這點,紀小言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到愛默克得意的聲音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沒有按照我說的做,等我徒弟回來後,你就會知道這個咒言禁锢的後果有多嚴重了!”
聽到這裡,紀小言不禁打了個冷顫!然後把目光從愛默克那雙冰冷的眼睛上移開,看着銀發男想到:你說要不要出去後就找人一起把這個妖魔男給先滅了。
讓他永遠也不能回來找愛默克呢?那樣的話,這個什麼咒言禁锢不就永遠不能生效了?
愛默克看着紀小言盯着他的寶貝徒弟的眼神,邪邪地笑了一下,然後湊到紀小言的耳邊說道:“對了,我忘了和你說了,我這個徒弟也是冒險者!除了死掉的時候掉點實力外,也是可以無限複活的!而且啊,就你這個實力,你就别打什麼歪主意了!”說完就用一臉神秘莫測的笑容盯着紀小言。
好吧!紀小言這次認輸了!
“你送我走吧!我都答應!”不答應的話,她就一輩子留在這裡了。
這麼一個恐怖的地方。
誰敢長呆啊!雖然她是有想過,等到那個什麼下行令到了時間會不會把她自動傳送回去,但是要是萬一不行呢?那不是就把眼前這個瘋瘋癫癫的愛默克給得罪了嗎?說不定人家立馬就把她扔到食人花叢裡了。
哪裡還需要留時間給她等下行令到期啊!
“這就對了嘛!”愛默克這下愉快了!紀小言卻是黑臉了。
幾分鐘後,紀小言就踏進了愛默克給畫的一個臨時傳送陣,帶着銀發男直接就到了綠斐鎮的傳送陣。
“我現在有事要做,你是跟着我還是去做你自己的事情?”紀小言一踏出傳送陣,就對着銀發男說道。
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這男人識趣點。
直接自己去辦他自己的事情。
照愛默克那npc說的,有什麼需要都要她滿足,她又不是富婆,大款,冤大頭,憑什麼他要什麼就給什麼啊!
“跟着你!”銀發男很認真地拿那雙銀色的眼睛盯着紀小言說道。
紀小言無語地看了銀發男一眼。
然後問道:“喂,你叫什麼?”既然知道這男人是玩家了,總不能真的就叫人家銀發男吧!
“流離。
魇箔流離!”銀發男魇箔流離對着紀小言很溫和地笑了笑說道。
“煙波琉璃?”紀小言疑惑地盯着魇箔流離問道。
是不是所有長的比較妖孽的男人都喜歡取一個比較女性化的遊戲名啊?
“是‘魇箔流離’!”魇箔流離對着空氣給紀小言比劃了一下。
“哦!”紀小言點了點頭。
真當她是神童啊,就那麼比劃一下,誰能有印象把那個字是什麼樣子的想象出來啊!
“這個名字是我師傅取的!”魇箔流離看見紀小言的眼神似乎有點飄離後說道。
“啊?你是說你的名字是愛默克取的?”npc能給玩家取名字嗎?紀小言很吃驚啊!
“恩,本來我進遊戲的時候是叫一紙流離的。
結果師傅說他不喜歡前面的兩個字,硬把我的名字給抹了。
改成了現在這個!”魇箔流離對着紀小言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道。
紀小言默了。
算了。
以後還是照着愛默克說的去做比較好,不然真不知道他下到她身上的那個什麼咒言禁锢會有什麼厲害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