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表示着自己的驚訝和不理解。
面前這個人,他依舊是個殺手,冷血的殺手,他到現在考慮的還是自己的事情。
他都已經是那種頂級殺手的時頭,完全可以帶着自己的妻子遠走高飛,為什麼被催促之後,反而要手刃自己的妻子?
詹士沒有理會對面人的驚訝與不理解,他隻是繼續講述着那一天晚上。
他說,
那個晚上的月亮很大,很圓,很皎潔。
他遇到了被挾持的葉殊文,看見葉殊文很驚恐的站在那裡,看着自己。
然後葉殊文很害怕的開口說:“你應該去執行自己的任務了,不能再耽擱了!
再這樣下去,一切都會得不償失的。
”
葉殊文的聲音很急迫,能看出來這件事的緊迫性。
詹士憑借着自己的直覺,他知道那個人就在葉殊文的背後,隻不過他躲在陰影之下,詹士看不見他。
看着葉殊文的恐慌,還有憑借自己的直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陰影之下的那個人。
不知道是他的想法暴露了出來,還是那個人的殺心已起,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意。
詹士好像同樣被脅迫一般,原本應該焦急的在門口等待的詹士,直接踹門而入。
接着就是,一聲叫撕裂夜裡的安靜,是一個孩子的出生,一個母親離世的最後呐喊,是一個丈夫的痛苦。
那一夜一個人沒了母親,一個人沒了妻子。
那一夜來接生的人都沒有回去,都沒有出那個人的家。
那一夜之後,五個人的屍體,一個人的失蹤,還帶着一個嬰兒。
這已經成為這一座城的傳說了,反正這裡的衙門也是直接将這件事情直接定性為詹士的畏罪潛逃。
之後的二十多年裡,這一樁多起命案就成為了那個城市的一樁懸案。
詹士此刻的痛苦,安哥是看在眼裡的,她在仔細分析着詹士所說的背後的那個人,躲在陰影之下的那個人。
按照詹士這麼說,真正的兇手,或者說真正買兇的那個人,就在陰影之下。
兩年的時間,讓他等的不能再急了,他必須去脅迫詹士将小雨珠殺掉,可是殺掉小雨珠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理由想不通,也不了解,也不明白。
故事已經講的差不多了,現在全部都是詹士的忏悔,安歌沒說一個字,隻不過從剛開始的激動到現在的冷靜去分析,已經不是一個人狀态了。
“那你之後是怎麼知道小雨珠是魂歸南閣島的?”
“是葉殊文給我留下的信,也可以說是遺書吧!他将自己所知道的寫在信中,留在特定的地方,等着我去拿。
”
“那個地方是隻有你們兩個人知道嗎?會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安歌的謹慎的确是有必要的,詹士也是認真的回答。
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特定地方,特定符号才能打開的盒子。
人們隻知南閣島有仙人會贈以仙藥的,以強身健體獲得永生。
但是人們不知南閣島并非福地洞天,想進去,是一大難事,是堪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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