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質疑,那種委屈表達的淋漓盡緻!
“我的母親是你的獵殺對象?為什麼不在我出生前就殺了她,而是要等到我出生後,這裡面的疑點,好多。
你從小到大就知道我的傷心點,從小到大都知道我最脆弱的地方,我隻有師父您。
我沒有父母,即使别人誤以為你是我的父親,但是他們依舊會罵我,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
而是我最終都沒想到傷害我母親的是您呀!我的師父。
”
沾雨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質問,都在質疑,可是詹士也是一句話不說,隻是在那默默的聽着。
或許讓沾雨繼續這樣的誤會下去,也會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
但是旁邊那個可以知曉全局的人并不這麼想,她隻知道這個情況變得更大一些,變得更精彩一些。
“再給你補充一點哦,是你的父親殺了你的母親。
”
安歌的話,說出的是那樣的輕松,甚至還有點愉快的心情。
這時候,沾雨的震驚全部都看向了安歌,這是在說什麼?剛不是說是師父殺了母親嗎?怎麼又變成父親殺了母親?
沾雨了一點呆滞,還有旁邊人震驚的表情,一場面确實很搞笑,安歌看了之後直接繃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做出這麼好笑的表情好不好?
我隻是一個知道過去的人,未來尚不确定。
”
“你現在的意思是她的師父其實并不是她的師父,是她的父親……對嗎?”
黎月升最後的那個疑問停頓了很久才說說出來的,他不敢相信他們是這樣的關系,不是單純的師徒關系嗎?再說了,沾雨和詹士前輩長得并不是那麼像啊!
此刻,黎月升的頭來回的看着,對比着兩個人的長相,講實話,長得真的沒有那麼像。
“你别晃頭了,沾雨長得比較像他母親,你要知道為什麼詹士一直不敢面對她的臉。
因為面對沾雨的臉,他會感到愧疚,會感到害怕,會感到懊悔。
”
安歌站起來,從另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壺茶和一個杯子,悠哉悠哉的喝了起來。
此刻,身在局外人的徐寒和黎月升,已經驚掉了下巴,安歌嘛,畢竟是這個疑問點的提出人,她不會震驚,她隻會覺得越來越精彩。
“安歌說的是真的嗎?”
沾雨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給出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要去南閣島,我要去找你的母親,我要……去見她。
”
可是說出這句話的詹士,沒有睜眼,依舊是閉着眼睛,不敢面對自己的女兒。
“這南閣島到底是什麼地方?到底在什麼地方?你要去那裡找她?她都被你親手殺死了,你要去那裡找她?”
沾雨的連番質問都是直接揭開詹士内心最深處的痛苦,果然最了解的兩個人永遠紮的都是他們最痛苦的點。
“那裡有你的母親,她沒有死,她隻是回去了,我要去找她。
”
“她是你親手殺的,她死沒有死,你不清楚嗎?”
沾雨的話依舊是那樣的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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