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沾雨慢慢的開口問道,她不在乎安歌什麼想法,她隻是好奇罷了。
“就隻有喝酒而已。
”
“真的嗎?我不信。
”
對于沾雨的話,安歌沒說什麼,她現在隻想趕緊轉移話題。
對于自己的問題,她就隻想逃避。
“你要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是要經曆艱難困苦的。
他的身份可不簡單呢!”
“你不是說他是一個商人嗎?”
“那是他的僞裝,你真的信了?”
“我難道不該信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反正我是不信的。
”
“那你說他是什麼身份,我信你的。
”
“兩個都有隐瞞身份,說出來對他不公平的。
”
此時的安歌在這裡講着公平,沾雨真的想笑出口來,公平?這東西但凡有一點,她就不會從來沒有見過父母的樣子,她就不用這樣在一群男人裡争奪。
但凡有了公平,他們所做的任務就是一個笑話。
沾雨沒說,隻是在内心罵着一切。
可是她能怎麼辦,隻是看着眼前這個能力超級有用的人,她想繼續聽聽她能說些什麼。
“你知道你母親的身份嗎?你想知道嗎?”
安歌就這樣赤裸裸的看着面前的人,提到母親這個詞眼,沾雨自然是想知道的,可是安歌沒有任何的信息呀!她隻是推理了一下,推理出來沾雨的身份沒那麼簡單,至于身份自然不是從父親那邊來的。
“木安,你醒了嗎?”
“我說我一晚上沒睡,你會怎麼樣?”
聽到這個答案,安歌一腳就踹了旁邊的花盆,接着就是一聲脆響,花盆倒地碎了。
看着突然發飙的安歌,沾雨也是被吓到了。
在下面的人群也是瞬間安靜下來,在讨論着這一聲響代表着什麼。
“抱歉,沒有控住好情緒。
無論怎樣,三天之後,保護好自己。
”
“跟那個衣衫褴褛的人有關?”
安歌點了點頭,那個人可是沾雨的至親呀!現在回來的目的又是她,她真的會接受這件事情嗎?不知道,不清楚。
“我能說得隻有這些了,你們的未來我不知道,我也無法估測,你們是否能長相厮守,我也不清楚。
”
安歌的權限就到這裡,她能知道的也就這些了。
沾雨點着頭,或許為了自己她會放棄自己的感情的。
這個時候,安歌從另一條路走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又讓人給自己弄一些洗澡水。
安歌坐進浴桶内,看着沾雨房間的擺設,她依舊覺得自己很糟糕,酒後的放肆真的不是平時的她,可是她又不能否定事情的發生。
安歌摸着自己的肌膚,開始放空自己,開始讓自己變得甯靜些,平靜些。
安歌洗着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雖然有自己主動的成分,可是安歌還是不接受那一次的關系,酒精麻痹的事情,她不願意接受的。
事實就在那裡擺放着,她能說些什麼?她隻有接受而已。
不過她不能将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她将自己的整個身子下沉,到水面以下。
她進入水的包圍,她整個被包裹其中,沒有空氣的加持,她堅持不了多久的。
在水面飄散的頭發,還有一個因為氧氣不足瘋狂跳動得心髒。
她沖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空氣,貪婪的享受着空氣帶來的生命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