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跟着安歌到了廚房,這裡的人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安歌帶着季染到了一個角落的地方,那裡擺放着一張小桌子,還有幾個木凳。
安歌直奔那裡,很是熟練的坐在那裡,像是來了很多次一樣。
其實她也是第二次來,之前那一次在廚房半夜偷吃的時候坐過這裡。
其實沒有任何人搭理她們兩個,她們也是安靜的坐在那裡。
還是季染先憋不住,詢問了起來。
“我們在這裡做什麼?等着開飯嗎?”
安歌搖了搖頭,并且還站起身拿了一根胡蘿蔔吃了起來。
安歌又坐了回去,在季染耳邊悄悄問起,“你今天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季染搖了搖頭,安歌又啃了一口,嚼了起來,或許那個人是跟着她出現的。
“你怎麼在這裡?”
沾雨的聲音出現,安歌看向她,沒說什麼,隻是繼續啃着自己手裡的胡蘿蔔。
安歌在想,如果問問沾雨,會不會有答案呢?可是安歌又立馬否定,現在就說出來是不是有點過于急切了,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我等着開飯呢!”
“你這個家夥,早上不起,活該你餓着。
”
說着,沾雨坐到了安歌的旁邊,随後就有人過來,很是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碗水。
沾雨讓他退下,接着将那一碗水放在桌子的中央。
沾雨指着這碗水,說道:“這碗水取自于天山雪,可是去取雪水的那一支隊伍隻有一個人回來了。
其餘的人都死了,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