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也是給了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底氣,無論前面是什麼,自己都會往前走的。
莫名其妙的自信就是很神奇,原本還在煩躁的心情就已經平複了許多。
安歌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然後就開始往前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一個聲音,是馬蹄聲。
在這裡,馬蹄聲就相當于是有車駛來,自然是會停下來,讓這馬匹先過。
可是隻聽見一個聲音在後面追着,“季染!你趕緊停下!季先生讓你坐馬車的!”
“那個家夥又不在這裡,别管那麼多了!我也好久沒有騎馬了!”
“不行的,上次你從馬上摔下來之後,季先生就已經下了禁令了!”
隻聽見後面的馬蹄聲在加速,前面的馬匹也因為季染的控制,慢慢的降速了。
季染也是一臉的怨恨,怎麼就非要把季先生搬出來呢?就不能當做沒看見嗎?
季染自然是一臉不情願的下了馬,他既然都已經把季先生搬了出來,那自然是要服從的呀!要做個聽話的孩子。
後面的人也是騎着一匹馬,看見季染停了下來,自然是放松了很多,畢竟不為難自己那自然是好的。
季染牽着馬往前走着,根本不願意停下來,那個人也是趕緊下馬,陪着季染一起走。
季染自然是根本不願意搭理這個人,隻會拿出季先生來壓制自己,有本事就别用季先生的命令說事。
季染往前走着,也是不想搭理他,也是直接把手中的缰繩直接丢給了他,他也是一人牽着兩匹馬。
季染往前走着,看見前面站在路邊的安歌,季染肯定好奇,她要不然應該在趕路,要不然是應該是坐着休息,可是站在那裡不動是怎麼回事?
也是因為季染多看了幾眼,也是因為多注意的幾眼,季染也是立馬發覺不對,這個人不一樣,至少能說明這個路人是和山下那個開農家樂的人很相似的感覺。
和季先生也有幾分的相似,和那個開農家樂的人一樣,和季先生有很多的相似性。
隻看那個眼神就可以明白,黯淡無光沒有生氣,可是裡面好像還有希望的感覺。
季先生發呆的時候,經常是這樣的。
一潭死水的眼睛裡,總是會出現幾道光芒。
季染看着安歌很端正的站在路邊,也是學着她的樣子,一起站在她的旁邊。
安歌看着這樣舉動的季染,也是覺得這個家夥是不是有些大病,不是讓他們先行嗎?怎麼就站在自己的旁邊了?
“這位姑娘,你有什麼事情嗎?”安歌也是很疑惑的看着站在旁邊的人,可是面對詢問的季染也是一副笑臉,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