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會有眼前這一箱子東西了。
”
袁韻也是早有準備,冷豔的臉上毫無懼色:“當時否認亦做不得真,但這些信件全部是出自隆裕元家之女元亓之手,卻是有筆迹為證,做不得僞。
”
周敞也知當初之事隻是草草蓋過,那些信也的确就是文傾言所寫,因此不得不退一步:“就算是真,那又如何?那些不過是少年人互訴情愫的幼稚言語,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
恨呐……
文傾言這個蠢貨,猶記得當初出了那一檔子事情之後,曾提醒過他要毀掉往來書信,可是這家夥顯然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袁韻俏目一挑,進一步發難:“臣女當然還有人證,請陛下允準他們進來。
”
臨帝的臉已經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本想着輕易打發了元家,不要群臣多出不必要的聯想,卻不想袁韻倒要将事情鬧大。
可細細一想,當初那一樁婚事,還是榮王前後幫奕王張羅的,後來的結果更是十分不滿意,便也點了點頭。
袁韻示意,下面幾名太監帶上兩名老妪,兩個老妪後面竟然還跟了文斐文傾言。
“他怎麼又回來?”周敞猝然意外。
現在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就是文傾言。
文傾言剛剛領了判決就應該跟着榮王一起被帶了下去才對。
袁韻一笑不打算解惑,隻向臨帝:“陛下,前案已然審結,文斐雖然已經是一介布衣,但其言也還是可以聽上一聽的。
”
臨帝皺眉,不置可否。
袁韻便開始了表演,先指着那兩個老妪:“陛下,這二人分别是元家和文家的下人,能夠證明,其二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家自小就議過親,當初隻等着文斐高中狀元便會成親。
這件事情在丹陸是人盡皆知之事。
”
兩個老妪是第一次見這樣大的場面,跪在地上抖如篩糠,頭恨不得埋到地下去,除了磕頭一個字也說不出。
倒是文傾言雖跪俯于地,卻能不卑不亢,擡首反駁:“回禀陛下,草民與元家小姐是自小認識,兩家也議過親,但沒有正式過禮,什麼也不算的。
”
“那你是承認你們自小青梅竹馬,兩人多年來互通情書了?又或者說,這叫做私情未斷,暗通款曲?”袁韻向來吵架從不示弱,這會兒也是伶牙俐齒。
文傾言立馬支吾着不能回答,原本他願意再次上殿,目的隻是為了幫元亓澄清。
周敞立刻就明白了袁韻的意圖。
這是不告個欺君之罪,也要毀元亓的名聲啊。
當然,最無語的還是文傾言,這人除了一身好看的皮囊,竟是無一處可取,所到之處,所曆之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周敞就要來個快刀斬亂麻:“父皇,今日朝會糾纏這樣的話題有什麼意義,他們既沒有正式訂過親,又沒有文書與信物為證,便根本什麼都沒有。
那就更談不上什麼欺君之罪了,既然都是無稽之談,就不要在這裡耽誤大家功夫,還是散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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