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影響往下壓,因此對沈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把他放了過去。
“做過什麼?元家一直都是堂堂正正做生意,且所做之事也是‘富而行其德’,怎麼就不配了?”周敞隻是想給元亓要個封号,方便她出來談生意的時候更加名正言順。
畢竟一個女子,再是出身于根基深厚的家族,生意場上恐怕還是步履維艱。
“奕王殿下,我朝還沒有封‘女商紳’的先例啊。
”袁川也站出來反對。
下面都開始紛紛議論,大多都是搖頭晃腦不大贊同的樣子。
周敞目光掃視全場,最終還是落在元亓身上。
元亓始終站在那裡,充耳不聞,好像正在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因為文傾言的事情嗎?
剛才榮王一黨被帶下去的時候,周敞明顯看到元亓的目光追随文傾言的方向。
周敞甩甩腦袋,不願再想下去,回頭看向臨帝:“父皇,一個‘天下第一女商紳’的名号有何不可?更何況,元亓所做之事,所捐款項,可比千百個已經有商紳名頭的男人加起來還多了。
難不成那些金子、銀子的還有性别,分個男女,價值不同?”
臨帝心中不願,但如今形勢已經不好再明面拒絕奕王,就又習慣性回頭尋求身側侍立的方赦。
方赦一如往常耷拉着兩隻燈泡大的金魚眼,一收到臨帝風浔的目光詢問,就趕緊上前躬身,用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陛下,名号不名号奴才不懂,但千萬兩的銀子倒是的确不分公母呐,若是這筆銀子不用還……一個虛名而已……”
往下的話不必多說,臨帝就點了點頭。
臨帝問來了答案,正身開口:“既如此,就如奕王所願。
”
“謝……”周敞剛要謝恩,忽然從金殿一側匆匆而來一名内監。
那内監直接在臨帝面前禀奏:“啟禀陛下,錦貴妃帶着奕王妃說有要事請見。
”
臨帝立刻怒道:“放肆,這是朝會,後宮之事豈可拿在此處?”
内監瑟縮,但還是把話說出來:“貴妃娘娘說,事關重大,乃涉及到欺君之罪,正是要當面說清楚。
”
“罪涉欺君?”臨帝就不得不問上一句,“到底什麼事?”
内監無法回答。
禦台下面西側門外,袁韻的聲音突然高喊:“陛下,臣女奕王妃袁氏要狀告這大殿之上一人,诓騙欺君。
”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周敞。
周敞一臉懵。
緊接着,不等臨帝首肯,錦貴妃丁氏帶着袁韻徑直步入金殿,二人身後還跟着錦妃丁氏帶着三名宮女,分别端着用紅布蒙着的東西。
錦貴妃丁氏來到大殿之上,先向臨帝叩拜行禮,然後言道:“奕王妃袁氏,有欺君之罪要向陛下揭發,臣妾因此不得不接引她前來面聖。
”
自從顯王在越北犧牲之後,其“私造兵器、意圖謀反”的事情不知臨帝怎麼想,但錦妃丁氏倒是被封了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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