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其唯一嫡子彭良已死,妻子蔣氏又是蔣家的女兒,隻将彭派一人判了死刑,兩位蔣氏夫人及府中女眷保住了性命,但淪為賤籍。
其餘黨**小官員,涉案尚有千餘人之多,均被削爵削官,依法懲處。
最後還有文斐,雖然并非主謀,亦非自願,但因被蒙蔽,稀裡糊塗就牽涉其中,至少也有失察之責,被貶去官職,終生不得再用。
這番判決下來,周敞就覺太過輕判,不足以解恨。
但榮王一黨作惡多端,再恨又能怎樣,最多也不過就是一死。
除了死,還能有什麼更高的懲罰嗎?
榮王一言不發領了旨。
群臣亦無人異議。
榮王一黨被全部帶下。
臨帝才和緩了面容看向周敞:“此次大敗蜃國,奕王功不可沒,不知奕王想要什麼賞賜?”
周敞此前在奏疏之中已經為蔣孟和三軍将士請功,三軍将士都得到了相應的封賞,蔣孟也如願以償被封了“威武大将軍”。
而周敞唯獨沒為自己要什麼。
臨帝這一句隻是鋪墊,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題才是重中之重。
周敞是真心不想居功,尤其是在經曆過戰場殺戮之後:“兒臣并無功勞,這都是三軍将士奮勇殺敵的結果。
若說要賞,父皇請賞賜元家一樁恩典,畢竟元家為了這次戰争,前後捐獻了千萬兩白銀。
”
此前就曾暗示臨帝,這是一筆朝廷不用還的銀子,現在又特意把“捐獻”二字說得極重,明示就不能再顯着了。
臨帝輕易揭過了榮王之事,心情好上許多,也就能從善如流,問向元介:“哦,朕記得元家還有個伴讀,是一直跟着阜王讀書的?”
元介就出列,向上躬身拱手:“啟禀陛下,臣元介是阜王伴讀。
”
臨帝不欲旁人多聯想元家與奕王曾經的關系,隻問:“元家既與這次大戰有功,想要什麼賞賜?”
元介中規中矩回答:“此次大獲全勝,全憑奕王殿下才智過人,元家不敢貪功,更不敢要什麼賞賜。
”
元亓站在元介身邊,始終低眉斂目,沒有任何反應。
臨帝就想也輕輕帶過。
周敞趕緊把話接過來:“父皇,雖然元介謙遜,但朝廷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兒臣代元家提出一個請求。
請父皇将朝廷的銅礦、鐵礦、煤礦的開采權、行銷權下放給元家,讓元家可以參與其中,一方面減輕朝廷負擔,另一方面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
這個主意,可也是苦思冥想多日的結果。
周敞根據前世“樸實”的經濟知識也知道,要說賺錢,那就得數那些資源有限還處于壟斷地位的。
而若要形容一個人有錢,莫過于說其家裡有礦。
為了完成對元亓“還錢”的承諾,唯有這一條路才行得通。
否則真等着朝廷還出“戰時令”的銀子,還雙倍奉還,那得猴年馬月,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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