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昏迷的這三日,實則元小姐也是病着,倒是今日好了許多才出的營帳。
”
周敞心頭一揪:“剛才你怎麼沒說?”
“也不嚴重,這不是都好了嘛,奴才也不想王爺擔心。
”瘦猴大大咧咧沒所謂。
周敞想的卻是,元亓這幾日病着,病一好沒有想着找榮王報仇,卻是先找了竹馬。
可見,文傾言在她心中的份量。
越這樣想,心底越是不舒服。
走着走着,卻又走到了元亓的營帳前。
柳娥正從裡面走出來,見了奕王屈膝行禮。
周敞今日醒過來,本第一個想見元亓,卻也不是有什麼要事要說,現在這麼一想,心下不舒服,就更沒什麼好說的。
剛轉頭要往自己營帳回轉,軍帳内元亓聽到了動靜,卻是走了出來:“奕王殿下,若是身體尚可,可否進來一坐。
”
周敞就不能拒絕跟着進去。
柳娥避出去沏茶,瘦猴也識趣退去了營帳外等候。
周敞一時不知說什麼,就想到了剛才瘦猴所說,問:“那日吐血之後,你的身體可有大礙?”
元亓請周敞坐下,溫婉一笑:“沒什麼,軍醫說吐出的都是淤血,吐出來了,反而更好。
”
周敞也就放心地點點頭。
“王爺身上的傷恢複的怎麼樣?”元亓又反過來問,“聽瘦猴轉述,軍醫的意思,王爺隻要醒過來就該是過了最兇險的一關,之後隻要好生調養即可。
軍醫可有說如何調養?”
“不必擔心,已無大礙。
過兩天傷口也能徹底愈合。
”周敞的确感覺身體無礙,滿腦子卻都在想要跟元亓說些什麼。
元亓也是放下心來:“這樣就好,我明日走,能在離開之前得知王爺身體無恙,也就放心了。
”
“明日走?”周敞語調不受控制,“你要去哪裡?難道你不跟我一起回錦都嗎?”
元亓似乎早就已經做了決定:“錦都要回,但我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家裡許多事情等着要去處理,一旦處理得差不多,我會盡快趕去皇城。
”
“這裡荒無人煙,你一個人怎麼走?”周敞想不出元亓為何這麼急着離開。
元亓也是早安排好了:“無妨,算着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得知了我獲救的消息,明日也該趕到了。
”
元亓獲救第二天就讓人給禦風舍送了消息,告知自己的行蹤,知會伍宏前來稷州軍營接自己。
“你就這麼提前離開……”周敞心下不舍,腦子裡想找個留人的理由,卻什麼也想不出。
元亓似全不在意,又問:“王爺剛才可是去看了榮王?”
“是啊……”周敞倒得了提醒,“對了,此前你一直說要為父報仇,現在榮王人就在這裡,且證據确鑿不容狡辯。
你若是想以任何方式報仇,盡可以說出來,我一定全力相助。
不必擔心後面的事情,我自有辦法交待。
”
此前在鳳鳴山腳下的時候,周敞就曾有此想法。
當時将彭良交給柳娥和高遠,讓他們一洩私憤,那麼就也能将榮王交給元亓,讓元亓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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