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信。
”柳娥低着頭緊咬下唇,又猛擡頭,看向周敞,“但是奴婢對天發誓,當時奴婢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哪怕豁出性命,一定會保小姐周全。
”
周敞雖然能夠理解柳娥想要擺脫過去的身份,重新開始的心情,但内心還是有層顧慮,就問:“先前綁架元裕那次,你可有參與?”
“沒有,那次吳風用不上奴婢。
”柳娥回答。
“真的沒有?”周敞加重語氣。
柳娥沒有猶豫:“的确沒有。
”
周敞暗自松了口氣。
如是這樣,就還不算太糟糕。
那次綁架當然也是榮王所為,還害了元裕性命。
元亓要報殺父之仇。
若是柳娥有份參與,那這個仇就是不得不報了啊。
但柳娥回答幹脆不似作僞,姑且可以相信,就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吧。
”
柳娥愧疚難當,深深自責:“不管怎麼說,都是奴婢出賣了少東家,是奴婢透露了少東家在北既的行蹤,且支開了一部分小姐的護衛,才讓吳風他們輕易得手。
”
自從元裕的事情之後,元亓就加強了安保防範,因此榮王若想神不知鬼不覺就綁架元亓,實際并不容易。
恐怕也是因此,才需要柳娥這個内應。
柳娥滿是懊悔和悲戚:“奴婢罪責難逃,還差點兒害了奕王殿下和高哥,還有這麼多人……尤其是少東家。
奴婢當時真的不知道榮王殿下到底要做什麼,自以為他是想要斂财,但不管怎樣,奴婢做了就是做了,且這個身份永遠也擺脫不掉……”
“你知道榮王一直需要大量錢财是為了什麼?”周敞沒讓她繼續自責下去,而是換了一個問題。
柳娥想了想:“旁的奴婢不知曉,但每年榮王光是花費在布置暗樁暗線上的銀子就不會少。
”
“這倒是……”這回答跟周敞猜測得大差不差,但卻不能令人滿意。
柳娥就又想起一事:“對了,好像……蜃國方面一直都在脅迫榮王殿下……那個吳風……他表面上是榮王的人,但實際他更是弦子域的人,且一直負責兩方的秘密聯絡。
”
周敞本來就對吳風頗感興趣。
柳娥察言觀色,也就回憶起有關吳風的事情:“吳風本名叫什麼,奴婢不曉得,但他從來就是弦子域培養成頂級細作,因為天生就是陰陽人,武功無法練到像普通男人一樣力壯,身法又無法練到像女子一樣柔軟輕盈,因此修習蜃國秘術,專事謀略。
奴婢小時候還在榮王外宅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幾面,也聽教養嬷嬷提起過,但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
“陰陽人?”周敞又是一個沒想到。
難怪先前故意激怒,吳風反應那麼大,還真是戳在痛點上啊。
柳娥摸不準周敞神情,更極力回憶:“據奴婢所知,吳風該是為了維持性别在男人這一頭,所以需要常年吃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點,他後來的身體确實不好,武功練不下去也轉為暗器,性情也是陰晴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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