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便派人将門從外面卡死,還讓我爹将趕來救火的人和内監都支開。
那時端王在火場裡想出也出不來。
顯王殿下則是最後帶人到的,當時就發現門被卡死,端王在内求救。
估摸着,顯王當時也未必真心要救端王殿下,然後榮王也臨時轉了念頭,想把顯王也困入火場,因此又讓我父子現身,想騙顯王入火場,結果門打開後,顯王聰明沒親自進去,隻是派人把端王救出來。
也因此榮王才沒得逞。
”
周敞徹底懵圈,重新上下打量榮王,怎麼瞧都還是難以置信。
沒有想到,端王的斷腿,中間竟然有這麼多波折。
并且當初,她還曾怕端王和顯王聯手加害榮王,而絞盡腦汁示警。
原來人家是早有安排,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段位不知比端王和顯王高出多少,更别說比她這個奕王。
甚至,最初的最初。
她穿越來此,在元家的船上被前戶部尚書闵行牽連,竟然也是榮王的手筆。
榮王竟然是暗中勾結蜃國多年,一步步要害死端王和顯王,最後則是她這個奕王。
這盤棋布的既深且廣,更難得多年維持謙謙君子人設。
細思極恐,周敞望向榮王,心情複雜。
榮王卻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好像說的事情與他無關。
“奕王殿下,饒我一命,我是冤枉的,綁架的事情真的與我無關,我什麼都沒做,我是被我爹派來……”彭良喊道這裡,聲音戛然而止,鼠眼猛然望向一個方向。
周敞回頭順着看過去,柳娥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幾步開外的地方。
柳娥一雙眼睛猶如兩把尖刀紮在彭良身上,刻骨的仇恨讓她抑制不住地整個人顫抖起來,卻還是不忘向周敞屈膝一禮:“奕王殿下,這個人……奴婢可否……這個人可否容奴婢與他談一談。
”
還用什麼“談一談”?
周敞單從柳娥顫抖的聲音中都能聽出不同尋常的恨意:“這個人本就已經交給高遠處置,現在他屬于你們二人的了。
”
柳娥又是深深一禮,再直起身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匕首,幾步上前也不多話,用匕首猛向彭良刺去。
“啊……”彭良無法躲閃,慘叫一聲。
柳娥也不多話,攥着匕首一下、一下又一下,隻管往彭良四肢不要緊的位置招呼。
“啊、啊、啊……”彭良驚恐大叫,扭曲掙紮,在地上打滾。
柳娥的匕首就如影随形,一連刺下幾十刀也不停手。
直到彭良喊聲漸弱下去,最後整個人一動不動倒在血泊之中。
柳娥才緩緩停下手,用袖口抹一把迸濺在臉上的血迹。
不知道何仇何怨的,看着心驚,吓得不敢出聲。
知曉何仇何怨的,都不必出聲,任由柳娥發洩。
半晌,柳娥停了停手,見彭良還未斷氣,就不解氣,又機械般一下、一下、一下,似乎隻要有力氣,就要一直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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