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
說話的功夫,文傾言已經迎了新娘,牽着紅綢步了進來。
榮王隻等一對新人邁過大門,反将周敞往外帶:“九弟,聽皇兄的,今日無論什麼事情也是不合時宜的,你要問的事情,為兄倒是也知道一些,不過你先回去,改日定然讓你了解清楚。
”
周敞還待不從。
沒想到榮王大力一推,将她直推出門外:“九弟先回去,文翰林的婚事本就倉促,他家長輩也都未到,為兄還要去做主婚。
”
“他為什麼這麼倉促?”周敞更想知道因由。
榮王卻是不理,又回身吩咐身後兩名随從:“你們送奕王殿下上馬車,看護殿下回府,不可有所散失。
”
說完,快步随賓客回去正堂。
周敞待要跟上,就被榮王随從攔住:“滾開,就憑你們也敢攔我?”
榮王的兩個随從都不答話,但卻忠于職守。
瘦猴本該上來幫忙,卻隻護着周敞并不出力,嘴上更是勸阻:“王爺三思,今天确實不合适,要不咱們明天再說。
”
周敞一時繞不開,榮王的兩個随從看着不甚強壯,卻顯然是身懷武功的,不見如何動作,可她就是無法擺脫。
“榮王兄那個沒有人氣的侍衛吳風呢?”這般情景,倒是讓周敞想起了那個沒有一點兒活人氣的家夥。
“吳風”這個名字一出,兩個随從同時一頓。
周敞待要趁機再闖進去,一擡頭,眼尾餘光之中,一輛極為眼熟的馬車卻又駛了過來。
這不是奕王原來的那輛叮當亂響的舊馬車嗎?
周敞不自覺迎了過去。
本來掀開的車窗簾内,一人正在張望,在瞧見她的一瞬間立刻撂下了車簾。
“袁韻?”周敞卻已經瞧得清楚,上去直接掀開馬車門簾,“你怎麼也來了這裡?”
“沒、沒有……,我……臣妾隻是趕巧路過這裡……”袁韻顯然不期遇見奕王,整個人在車廂内畏縮,連帶陪侍的兩個婢女也跟着往裡縮。
“趕巧?”周敞自然不信。
“就是趕巧。
”袁韻到底是強硬慣了,又耿起脖子。
周敞根本不想多廢話:“你是為了看文傾言吧?”
“不是。
”袁韻斷然否認,但聲音中難免透出些心虛。
“哼……”周敞把剛才的不順意全撒在袁韻身上,“人家都拜堂了,你才來,已經晚了。
”
“都說了不是,”袁韻再次否認,更沖車夫命令,“林叔,我們走。
”
駕着奕王府的舊馬車,用的卻是自己的車夫。
還不是怕被人認出來。
周敞是真不在意,不就是“追星”嘛,見怪不怪,且正好多個人還多了個“幫手”。
想到這裡,一把拽住車轅,沖袁韻“誠懇”一笑:“既然來了,就不急着走。
如果你是想看文傾言穿喜服的樣子,現在還不晚。
”
“誰說我是來看他……”袁韻下意識否認。
“我可以帶你進去。
”周敞則伸出了手。
袁韻懷疑周敞的動機,坐着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