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願賭服輸,現在咱們談的是兄弟情義。
”周敞試圖再挽回,“就是不知道顯王兄對兄弟的情義還值不值另一個兩萬兩啊?”
“呸……”顯王大腦袋一搖,“你都娶了首富的女兒,還有臉在我們面前哭窮?一分錢也沒有,你别處要去。
”
“顯王兄是以為一場大火,那些嫁妝能保得住?”周敞手扶心口,做傷心欲絕狀。
顯王信以為真,幸災樂禍,嘴角直接咧到後腦勺:“真的啊,奕王妃的嫁妝也給燒沒了?”
“嗚嗚……是啊……所以我現在與乞丐無異。
”周敞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尚書令丁茂大約是忍不了自己外甥的一臉蠢相,站出來岔開話題:“咳咳……,陛下,說到募捐人選,不知端王殿下的傷好的如何,他才是最為合适的人選。
想來已經快兩個月了,殿下的傷該是大愈了吧。
”
“老狐狸,轉移話題。
”周敞心裡暗罵一聲,但本也沒抱希望能從這些人身上榨出油水,并不如何失望。
榮王就看向溆國公顧炎:“是了,三皇弟一向在百官心中頗有威望,又能力卓越,若是身體允許确實能擔當此任。
”
丁茂也跟着詢問:“對了,溆國公,近日可有去探望端王殿下,端王殿下的傷勢到底恢複得怎麼樣了?”
溆國公顧炎就撂下茶盞,重重歎口:“唉……”
???
一個“唉”字之後,卻又沒了下文。
衆人幹瞪眼,什麼信息也沒得到。
顯王大腦袋已經忘記先前奕王之事,又轉向端王:“聽說國公爺也去找了上次那位玄陽真人卻沒找到,這種事情該是讓九弟去試試才對啊。
”
“唉,還用顯王兄提醒?”周敞聳肩,“可惜,我早就去找過了,元化子道長雲遊江湖,早已不知蹤影了。
”
“說起上次在武安侯府老郡主壽宴上的事情,”顯王瞥着武安侯蔣銳,“要說奕王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竟然有本事請得來旁人都請不來的高人。
不如這次捐款的事情就……”
“呵呵,顯王兄,我倒是想,”周敞一直防備着,“隻不過這樣的差事,就算我願意,父皇也不能放心不是。
”
“朕如何不放心?”臨帝久久不曾開口,今日特點召了奕王前來,本就是有此打算。
近一年來,奕王辦的幾件事都是又棘手又難辦,但奕王還都辦成了。
加上那日救駕之事,臨帝對奕王的印象已經大大改觀。
“父皇,要是兒臣負責此事,不管募集來多少銀子,可都要先填了我那被火燒光的藏寶庫。
”周敞也是沒想到,這一場火災最終卻是在此處派上用場。
臨帝唬了一跳,甚至不用認真想也就放棄:“說得也是啊。
”
周敞終于順利将自己摘了出來。
接下來其餘衆人隻管東拉西扯互相推诿,她則放心隻管吃喝。
反正這種宮中茶宴就是非正式場合,談好談不好,也沒人認真。
正在周敞吃了個肚撐胃滿之際,忽然内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