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甚遠,但也是有模有樣,更何況景姑姑那般落落大方又風儀有度。
如今景姑姑的臉燒傷,身子也還不知如何,恐怕就是再恢複也到不了從前,今後該如何面對?
“殿下、殿下……,那都是誤會,奴才之前那是初來王府不熟悉道路,因此總是走差。
”小姜子還在狡辯。
周敞強壓心痛,定神在小姜子身上:“偌大的皇宮你走不差,本王這麼小的王府你倒是能走差了?”
小姜子拼命申辯:“殿下不信可以問秋叔,而且奴才今晚一直在秋叔眼皮子底下,對了奴才腹痛還去向鐘先生求藥,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去接應外賊。
”
“你既病得厲害,怎知有外賊?”周敞也不用去問鐘與,小姜子往後殿跑又鬼鬼祟祟肯定有問題。
“這、這滿府都在叫嚷,奴才也聽得一二。
”小姜子眼見無法取信于奕王,又轉向秋叔求助:“秋叔,您老人家說句話啊。
”
秋叔就跟着說話:“王爺,小姜子這孩子雖然來王府沒有多長時間,但一直勤勤懇懇又手腳麻利,凡事跑前跑後勤快得很,不像是能聯合外人坑咱們王府的。
”
周敞知道小姜子一直同秋叔作伴,秋叔恐怕已經拿他當了半個兒子,一時不好做聲。
秋叔則努力作保:“更何況,那些年在宮中,老奴也算是看着他和瘦猴一同長起來,多少還是有些了解。
自從傷好之後,除了給老奴到這附近打酒,也沒有離開過王府,他在外面又不認識什麼人,哪裡去勾結盜匪啊。
”
這句話說到了重點,一下子點醒周敞:“你說你是被劉德夏抓住打了一頓驅逐出宮的?”
“是……”小姜子惴惴,不知奕王問什麼。
劉德夏那厮已經死在獵宮裡不足為懼,但是一切卻全連上了。
周敞目光再次淩厲:“你今晚或許沒做内應,但這麼巧吃壞肚子,定是為了有個不在場證據。
”
“沒、不是……”小姜子欲要張口申辯。
周敞已是思路清晰,擡手阻止:“你進府的目的本來也不在于今晚,而是提前探查本王府内情況,比如府内布置,人員分布情況。
如此的話……,身邊也不可能一點證據都沒有。
高遠……”
高遠已經明白:“是,王爺,屬下這就帶人去搜。
”
周敞點頭:“嗯,快去,搜仔細,不要放過任何小物件。
”
“是。
”高遠帶了府兵離去。
小姜子還抱秋叔大腿。
“拉開他,給我搜他身上。
”周敞命令。
另兩個府兵上前,把小姜子從秋叔身邊拉開。
秋叔忍不住站起身來:“王爺,這其中恐怕是有誤會……”
周敞也跟着起身,就像得了個提醒:“對了,高遠,未必是他的屋子,更有可能是秋叔的屋子,也不能放過。
”
高遠本已走到門口,也就反應過來,回頭答上一聲:“是。
”
一聽這話,小姜子掙紮更兇,拼命對着秋叔呼救:“秋叔、秋叔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