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傾心不已的。
”
周敞不敢接話,隻要一接話,下面肯定還要說起來沒完。
但不免在心中搖頭,暗怪“花癡”都沒腦子。
當然隻有文斐寫給元亓的信了,因為那是元亓丢的。
至于元亓回給文傾言的信有多少,都寫了什麼,那誰知道?
想到這裡,心裡忽然一陣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許也真是餓了,周敞又提了一遍:“景姑姑,我是真餓了。
”
“就連文公子那樣才貌雙全的人物都愛慕我們王妃。
王爺……”景姑姑充耳不聞,隻把文斐和元亓都誇了個天上有地上無。
周敞郁悶,轉身就走:“景姑姑,您瞧着我長得就比那文傾言差很多嗎?”
景姑姑不理會,追上來:“王爺,所以說你不要放在心上,過去的都過去了,您還是趕緊去洞房,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景姑姑……”周敞現在渾身上下都感覺不好。
景姑姑才不理會,自說自的:“哎呀,王爺,您且聽老奴把話說全。
那會兒老奴去詢問的時候,元小姐已經親口對我說了,她跟文狀元決計沒什麼的,隻因為一直不回他的信兒,文狀元才有些失态。
說到底,元小姐做事情還是懂規矩有分寸的,賜婚聖旨一下,她就再沒見過文狀元,那是要一心一意跟王爺你過日子的呀。
”
周敞腦袋痛、心口痛、胃痛、肚子痛,渾身哪哪都疼,一屁股坐在椅子裡。
景姑姑自說自話:“所以說王爺不要介意,以後日子還長……”
“所以說……,所以說……”周敞實在聽膩了又不能真發脾氣,隻好擺出可憐兮兮模樣,“景姑姑,我是真餓了。
”
這一整天都沒什麼機會吃東西,現在已經餓過勁兒,餓到胃痛了。
“那正好……”景姑姑頭次不顧奕王身體。
“不好,我會餓死在去洞房的路上。
”周敞雙臂抱肩,往椅背上一靠。
景姑姑實在沒有辦法,搖搖頭:“好,老奴去給王爺拿點心,不過吃了點心,可就要去洞房。
”
“景姑姑先去拿了點心再說。
”周敞可不敢輕易松口。
景姑姑轉身而去。
周敞趕緊起身,轉去屏風後面,躺去羅漢床直一直腰。
躺着躺着,似乎過了許久也不見景姑姑取點心回來。
她反而睡不着,又被凍醒,隻好再次下了地。
書房内外漆黑寂靜,屋内的炭火早已熄滅,隻有院外兩盞紅色燈籠還發出微弱的紅光。
難道夜深了,大家都睡過去了?
周敞正想着,鐘與和瘦猴從外面一同進來。
“人都走了?”周敞上來先問這一句。
鐘與抱着兩大冊賬本,疲累之極:“是,王爺。
最後走的是司禮監的人,好說歹說商量着,剩的藥丸打包給了他們。
”
司禮監?
一提司禮監,周敞又想起她的“直播帶貨”事業,趕緊問瘦猴:“那些東西可都留下了?”
瘦猴擠一擠眼睛:“王爺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