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隻是這不過是尋常之物,奕王殿下若是喜歡,倒是貧道那裡還有磨制更好的……”雲鶴子倒是沒放在心上。
周敞則更不在乎:“這個可是棗木的?”
“殿下好眼力,棗木雖不名貴,卻能辟邪,此乃雷擊之後的棗木。
”雲鶴子說着話已經将乾坤镯從手腕上脫下來。
周敞直接伸手要過來:“多謝道長,本王就要這個。
”
“奕王殿下若不嫌棄,盡請笑納。
”雲鶴子就也奉上。
“怎麼會,多謝道長。
”周敞眉開眼笑,“道長請留步,不必再送。
”
雲鶴子也就停下腳步:“那麼貧道也就不送了。
”
“王爺,要這乾坤陰陽镯何用?”周敞帶着一行人下山,剛一離開雲鶴子,鐘與就忍不住問。
“讨個吉利,這裡可都是得道高人啊。
”周敞順手将乾坤镯揣入懷中,眼尾餘光瞥了瞥元亓。
元亓似有意無意斜睨瘦猴手中還抱着的桃木辟邪劍和八角帽,但到底抿了嘴沒說什麼。
“不妥啊不妥……”鐘與自打剛才就好像悶悶不樂。
“鐘先生是又想到了什麼?”下山無聊,周敞也想有個話題閑聊。
“王爺剛才下跪求肯藥方一事,在場的人衆多,恐怕……”鐘與眉頭緊蹙。
“唉……,那有什麼辦法。
”周敞拖長了音,好似無奈也哭起窮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如今我沒有黃金,隻好拿膝蓋頂了。
”
“王爺不好開這樣玩笑,屬下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鐘與搖頭。
周敞上輩子還是現代人,說不介意是假的,不過如今來到這個位面,身份等級分明,不跪又能如何。
更何況,剛才奕王的意識裡也分明是願意以此為代價的,雖然同樣心中亦有些小小别扭,但畢竟結果是好的,也就不該介意。
鐘與還在一旁啰嗦:“就算最後需要真需要如此求人,無論是屬下還是高遠或者猴子都可以代勞。
更何況看那雲化子的情态,該也是試探王爺的成分居多,主要還是看誠意。
王爺隻要再多拿出耐心和誠意也該是可以的,那雲化子道長并非不通事理之人。
可如今一來,不知有心人要說什麼。
”
“沒辦法,”周敞攤手,依然雲淡風輕地玩笑,“先生也看到了,這一跪至少抵得上元小姐的十萬兩銀子。
若是有人肯白給我十萬兩銀子,讓我怎麼跪都行。
”
鐘與虎着臉嚴肅道:“王爺,這等玩笑也就是在我們面前開一開,否則讓有心人聽去,恐怕要當真。
”
元亓則“噗嗤”直接笑出來。
元亓一笑,原本奕王意識裡的小小别扭也煙消雲散,更要逗元亓開心:“可惜啊,元小姐剛才該是把本來打算買藥方的銀子又給了雲鶴子道長吧。
唉……,這可等于裡子、面子都沒有了。
”
“一點心意罷了,不值一提。
”元亓抿嘴笑。
鐘與則長長歎氣:“王爺能有這份胸懷,能為百姓放棄尊嚴是有大慈悲心之心,隻是這件事情若是傳揚出去,卻不是人人都如此看待的。
更何況這藥方若是管用,這一番犧牲也算是值了,若是這藥方不管用,不但遭人非議,更要遭人恥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