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自行腦補,講個眉飛色舞:“哈哈,據車夫講,端王跟端王妃吵了架之後自然不會留宿王妃處,就去找他的幾個側妃和妾室。
沒有想到幾個側妃和妾室都不願接待端王,百般借口推脫。
”
“這是為什麼?”周敞不明白了。
這不是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嗎?
那些後宮争寵的事情也應該是存在的吧?
瘦猴也不賣關子:“王爺可能想不到,她們都是要在咱們四味藥鋪買東西的,端王跟端王妃吵架,還說以後不許到咱們藥鋪買東西,那不是也斷了他那些側室的路。
更何況每個月的月例銀子發多少,物品分多少,内宅之事都是端王妃說了算,她們也是犯不上為這點兒小事得罪端王妃的。
”
“哦,”周敞點點頭,“縣官不如現管。
”
四味藥鋪的東西賣得再貴,對于端王妃這樣身份的女人也不在乎,想怎麼花就怎麼花,端王憑什麼上來插一腳。
“我們也走吧。
”周敞看了一眼天色,爬上馬車,這才覺出兩人站在宮門前說了好一會兒話,旁的大臣車馬都已經離開。
“坐穩了,王爺。
”瘦猴話音一落,馬車就跟着啟動。
兩人一路回了王府。
周敞剛走入王府,秋叔就上來禀報:“王爺您回來了,樸掌櫃已經來了,等着要見您。
”
“樸掌櫃?”周敞奇怪,怎麼這裡也有泡菜國的人不成?
秋叔始終一手酒壺一手拐杖,又想了一下:“不姓樸就是姓……?老奴剛才也沒有聽太清。
”
“傅掌櫃?”周敞猜測,提到藥鋪他也隻知道傅掌櫃。
“是,是,應該是姓傅。
”秋叔連連點頭
“秋叔,您以後還是少喝些酒。
”周敞掃到秋叔手裡的酒壺。
秋叔隻咧嘴笑不答應:“老奴可就這點兒盼頭了,王爺既然回來了,沒什麼吩咐,老奴可就去打酒了。
”
“打酒?秋叔您腿腳不方便,打酒的事情讓瘦猴或者高遠,府中誰都行去一趟就好。
”周敞覺得從宮中出來的三人中就屬秋叔年紀最大,他應該多關心才是。
秋叔假裝嗔怒:“要是讓他打酒,連一半也不能剩下。
”
“秋叔,你老糊塗了,我可沒有偷你酒喝。
”瘦猴過手的東西,但凡吃的,哪有不嘗上一口的。
周敞稍後去了書房,剛坐下,鐘與就帶着傅明過來求見。
“傅掌櫃來得正好,我們的藥要漲價,要大大的漲價才行啊。
”一見傅明,周敞就想起最緊要的事情。
二人一怔,還是先見禮。
“不必多禮,二位請坐。
”周敞十分急切,也不等二人落座,又對傅明說了一遍,“傅掌櫃,玉肌膏要漲價,三百兩銀子一瓶才可以。
”
傅明将鐘與讓到好的那張椅子上,自己虛坐了瘸腿椅子才道:“王爺,玉肌膏從前隻賣十兩銀子瓶,若是一下子漲太多,恐怕……”
“漲價,必須漲價,将來還會是全國獨家,憑什麼不漲價,這個玉肌膏必須先漲價。
”周敞迫不及待。
“全國獨家?”傅明一拍巴掌,兩眼放光,“王爺,您真是令屬下佩服不已。
”
“所以貴,就是我們四味藥鋪的特色,隻做有錢人的生意,”周敞于這件事情上也是得意,餘光卻又瞥見鐘與那張眉頭緊蹙的臉,“當然,至于窮苦百姓,我們向來是不賺他們的錢,隻給不取。
”
傅明臉上樂開了花,隻管跟着點頭:“沒錯,屬下怎麼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