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活像一隻炸毛的貓。
“你現在在發酒瘋啊!”艾登有些無奈,維羅妮卡是知道他擁有的力量的,“你這副樣子,還怎麼談談?”
“有些事情,清醒的時候沒法談。
”維羅妮卡用從未有過的強勢态度盯着艾登,手指着另一個座位,“坐下來,長官。
”
艾登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
他其實能理解維羅妮卡的想法,他清楚維羅妮卡的心意,确實,感情的事情,清醒的時候有時候反倒沒辦法談。
像這種事後能裝糊塗一笑置之的情況,反倒更适合掏心窩子說話。
這些天他也覺得他和維羅妮卡之間的尴尬氛圍讓他有些難受,維羅妮卡似乎想把事情挑明了說,在這裡回避的話,這種尴尬将會一直持續下去。
他決定先聽聽維羅妮卡的想法。
剛做好這個決定,維羅妮卡突然将袋子裡那瓶已經喝掉三分之一的烈酒拿出來,推到艾登面前:“喝一口!”
“這是做什麼?”艾登有點看不懂這個操作。
“隻有我這樣不行,長官您也要進入狀态才行。
”維羅妮卡一臉倔強地強調,“您這樣,我說不出口。
”
艾登大概也能理解這種想法,一個人清醒一個人醉,往往就會變成單方面的自白,哪怕隻是裝個樣子走過場,他也要裝作自己也喝醉了。
最後他還是拿起酒瓶,象征性地抿了一口,維羅妮卡盯着艾登喝下那口酒。
“好了,現在你說吧。
”艾登放下酒瓶。
維羅妮卡一直看着艾登,沉默着,艾登姑且有耐心地等了一會兒。
“對不起,長官。
”維羅妮卡看着艾登說道,“真的對不起。
”
“什麼?”艾登愣了一下。
然後,他感覺到了不适感——身體,似乎有點輕微的麻痹感。
酒有問題!
剛意識到這一點,艾登就想開口念出神言。
這時維羅妮卡突然暴起,敏捷地越過桌子撲上來,将艾登撲倒在地。
她跨坐在艾登身上,手摁在了艾登的脖子上。
這一刻,艾登倒抽了一口涼氣——維羅妮卡竟然背叛了他,還出手襲擊。
這雙手放在脖子上還沒開始正式發力,但隻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卡緊艾登的喉嚨讓他說不出話,如果以純血狼人的力量使出全力,擰斷一個普通人的脖頸完全不成問題。
雖然和維羅妮卡提到過血衣先生擁有的“背叛”權能可以反轉一個人的精神,但艾登其實并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可能性,血衣先生的動向,他一直都在關注,按複仇女神的報告,血衣先生至今應該還在杉城才對。
艾登聽到了腳步聲,有人走近了這件公寓套間。
維羅妮卡朝門口瞥了一眼,艾登也朝那邊張望,幕後主使竟然馬上就跳出來了。
穿戴鬥篷的身影立在那裡,看着矮小細瘦,看起來不是女人就是少年,而血衣先生上一次置換的身體,就是一名少年難民的身體。
“沒想到吧,最後的最後,還是我赢了!”那人這樣說道。
聽到對方聲音,艾登一下子怔住了。
是女人的聲音,而且……聽着非常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