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正午,薔薇鐵獄附近的咖啡館。
“黛西?那是我的小名啊。
”黛博拉端着咖啡說道,“母親一直都是這麼叫我的,艾登先生你怎麼會知道?”
“原來是你的小名啊。
”艾登若有所思地點頭。
昨天黛博拉提前邀請艾登商量調查事宜,艾登便把地點定在監獄附近的小店,趁着午休的時間出來了。
正好他也有些問題想跟黛博拉确認,見面不久他就跟黛博拉提起是否知道黛西這個名字。
結果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答案。
黛西其實是黛博拉的小名,這一點更加印證了書中的黛西是以黛博拉為原型的假設。
隻是從黛博拉這個回答聽來,她似乎并不知《獵犬俠》中新出現的黛西這個角色。
“你出演《獵犬俠》改編的戲劇,沒追讀過原著小說嗎?”艾登試着問道。
“讀過前三卷吧,我出演的戲劇其實是新編的,并不完全忠于原著,劇團也沒有硬性要求讓我熟讀原著,我隻要吃透劇本就夠了。
”黛博拉回答,“我其實也不是特别關注啦,畢竟比起書中的虛構角色,父母本人距離我反倒要更近一些。
”
“原來如此,那能告訴我,你和杜博曼先生,究竟是怎麼相遇的嗎?”艾登接着問道。
“這個嘛,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小時候是在開拓地的孤兒院長大的,那裡的風氣并不怎麼好。
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從孤兒院裡逃出去了,因為聽說了院長有悄悄把小孩賣給人販子的傳言——開拓地的治安挺堪憂的。
逃出去之後剛開始我是打算先靠扒竊挨一陣子的,但沒到馬上就碰上了父親,當場就被抓住了。
”黛博拉一臉懷念地說道,然後又搖了搖頭,“然後我就被父親狠狠教訓了一頓,唉老家夥下手還挺黑的,我到現在還有點心理陰影。
”
“是怎麼個教訓法?”艾登不禁有些好奇。
“他抓着不停反抗的我,用小刀刮掉了我頭頂那一撮頭發,就是那種……地中海的樣式。
”黛博拉在自己頭頂比劃了一個圓形,“想象一下,我雖然隻有十四歲,但好歹是個少女。
他居然毫不猶豫地下手了,弄完還狠狠嘲笑了我一頓。
”
“這确實是有點……”艾登聽了不禁莞爾,杜博曼的這個性情确實還挺……直的。
不過,扒竊被抓這一點倒确實跟書裡的情況差不多。
“他尋完開心之後主動說可以請我吃一頓飯,我一開始是想拒絕的,但那時我實在太餓了。
我跟他要他戴着的帽子遮一下頭頂,他居然拒絕了我!”黛博拉說着有些苦澀地笑了出來,“後來吃飯的時候,母親出現了,在聽了事情的原委後,她跟父親提出要收養我。
父親一開始沒有那個意思,但耐不住母親一再勸說……”
“原來是你母親主動提出來的啊。
說起來,他們沒有子女嗎?”艾登問道。
“沒有。
這一點我也覺得蠻奇怪的。
如果他們有子女的話,按歲數算起來應該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