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然沒理由人類語言組成的黑魔法可以召喚這些隐藏在位面縫隙的生物。
艾登猜測,狼人、虎人之類的獸化症多半和“生命”或者“繁衍”權柄脫不了關系,這兩個權柄都能将人和其他生物結合起來。
古代傳說中信奉生命之神的大德魯伊據說有能力變化成動物,想來也是神明的賜福。
但這個時代德魯伊教早絕迹了,隻剩下一些得了獸化症的人,有的是被傳染的,有的則像維羅妮卡這樣帶着血脈。
這是否和阿比蓋爾所提到的,“生命”權柄被污染的事情有關?
“長官,您這麼肯定,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維羅妮卡眼裡閃耀起一絲期待。
“隻是有猜想。
”艾登不敢貿然咬定自己的猜測,“維羅妮卡,你是……想要變回正常人嗎?”
維羅妮卡因為自己的狼人血統吃過苦,她查狼人的資料自然不會是為了滿足好奇心那麼簡單。
難怪她會突然提出那種出乎意料的問題——仔細想想,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維羅妮卡有這個意向,艾登覺得自己可以試着向阿比蓋爾請教一下。
或許,真的有什麼辦法可以逆轉獸化症。
“這個,要說以前的話,真的是做夢都想的。
但現在,現在,我覺得還好啦。
”維羅妮卡說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在現在這個單位工作,當個狼人也沒什麼不方便的,還有很多好處,對長官您來說我這樣也比較有用嘛……”
“一個人怎樣過活,始終還是要看他自己的意願。
就算你不是狼人,你也已經是一名出色的獄警了。
你自己究竟有沒有考慮逆轉自己的獸化症。
”艾登追問。
“這個嘛,其實我真的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狼人身份了。
”維羅妮卡說着垂下眼睛,“但您也知道的,純血狼人是會相當程度的概率遺傳的。
我經常有想象過,萬一我們的——”
維羅妮卡講到這裡猛地一個刹車,瞪大了眼睛。
尴尬的兩秒鐘過去,她磕磕絆絆地接了下去:“我是說……我以後,有了小孩的話,我也盡量不想讓他們經曆那些我經曆過的……我是說,有可能的話啦……就、就是想想而已。
”
“我知道,我知道……”艾登看着維羅妮卡低着泛紅的臉在那裡不自在地對着手指,不禁也有點尴尬,“我認識一位這方面的學者,她或許知道些什麼……當然,隻是或許,我可以幫你問問。
”
維羅妮卡剛剛那後半截話,他想象得到是什麼。
“那就麻煩您了,我……現在……”維羅妮卡小心翼翼地擡起臉,卻又不敢和艾登完全對上視線,“先回崗位上去可以嗎?”
現在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哪敢繼續在這裡久留?
“去吧去吧。
”艾登無奈地笑笑。
維羅妮卡拘謹地行了個禮,立刻退出了辦公室,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
艾登望着門外空蕩蕩的走廊,一言不發。
這丫頭,門忘記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