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線就警告,如果敢直接集體進大門的話……回頭我叫維羅妮卡帶兩個人到大門裡頭盯着,有人敢拿着标語硬闖她會教他們做人的。
”艾登很快給出了指示。
自治州法律對民衆遊行示威管得非常寬松,哪怕舉着标語在議會、審判所之類的地方喊話都不會遭到強制驅逐——當然前提是不要扔東西。
但如果強闖監獄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對這種事情艾登是不會手軟的。
“明白了。
”獄警回複。
艾登回到核心區,找來了維羅妮卡将事情吩咐下去,然後又讓人叫來了第二監區的監區長,問了一下相關的情況。
“犯人1562,現在收押在第二監區十五号房,蘇菲·卡特的事情嘛,我是有聽到有人談論起來的……”監區長彙報。
“那你注意一下,崗位上如果有蘇菲·卡特的歌迷,就跟一區的人換一換,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艾登問道。
“呃,典獄長,其實我也是蘇菲的歌迷……”監區長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歌星還挺有人氣……那你自己應該拎得清楚吧。
”艾登提醒。
“當然當然,我好歹也幹了十五年了。
”監區長笑笑。
“話說犯人當中不會也有蘇菲·卡特的歌迷吧?”艾登突然想起了這茬,“那女仆進去了不會被人群毆吧?”
“這個不用擔心,監獄裡的犯人哪有機會聽到蘇菲·卡特的演唱?”監區長擺擺手。
艾登心說也是,這個時代電話沒有得到大規模應用,與之相關的留聲機自然也沒有推廣開來。
監獄裡的犯人,基本上是沒有機會聽到音樂的,那些關了幾年的長期犯總會和外界存在一定程度的脫節,犯人當中當紅明星的歌迷比例自然要比外面低很多。
這時監區長又繼續說了下去:“而且吧,那女仆好像還挺……能說會道的,我聽值班的人說她和同房間的人關系挺不錯,夜裡聊到了很晚,還被巡查的人警告了。
”
“這才關進來第一天,就跟一幫罪犯打成一片了?”艾登也有點意外,“這資質很難得啊。
”
“好像主要是因為她出手挺大方的,入獄物品裡帶了些不錯的東西分給室友。
說起來其實有件怪事,她入獄的管制金賬戶上存進來一大筆錢。
”
“有多少?”
“五百鎊。
”
“一個女仆,哪來這麼多錢?”艾登有點意外。
一般犯人都不會在管制金的賬戶裡存超過必要的錢,她們在監獄裡其實沒有太多開銷,這裡想大手大腳花錢都不一定有渠道能花出去。
核心區裡倒是有一個在賬戶上存巨款的短期犯,就是某個錢多到沒處花的皮條客魅魔,但一個女仆……要知道她當時偷的那件首飾都不一定值這個價錢的一半。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
”監區長回道。
艾登突然感覺有點蹊跷。
他想了想,給出了指示:“稍微關注一下這個犯人,有任何情況跟我說一下,姑且查一下她賬戶上錢到底是哪裡打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