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躍強這麼說,夏光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鬼,雙開是基礎操作,還要進去坐着,至于坐多久還不好說。
要是自己想要這樣的結果,那還把他們喊過來有什麼意思?
“王書記,我之前在工作的過程中确實和你是有着一些摩擦,但是你也沒必要這樣給我頂格處罰吧!”
夏光的眼睛布滿了血絲,一來是因為沒有休息好的原因,二來也是因為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感到十分憤怒。
一旁的易學習開口道:“夏光同志,你先不要激動,或許我們之間的信息有些偏差,現在請你客觀講述一下可以嗎?”
雖然他平常有些軸,但是能做到縣長位置的人誰不是聰明絕頂,他敏銳的感覺到了現場的氛圍不對,開口說道。
王躍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易縣長說的對,你先講一下事情的情況,我們再酌情處理下。
”
緊接着,夏光便原原本本的将小白樓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同時也承認了自己和弟弟兩人開設賭場,并且私自持有槍械等問題,
但是對于洗衣粉的事情,他确實是不知情,但因為祁同偉之前跟他說的那些,他也把弟弟摘了個幹淨。
說完之後,他如釋重負,重重的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隻是他沒有想到,王躍強和易學習聽到這裡之後,兩人相視一笑,露出了一絲輕松的笑容。
“你們笑什麼?”
夏光此時不滿的說了一句。
“夏光同志,我再确定一下,你确定就隻有這些是嗎?”
王躍強沉聲問道。
“沒錯,就這些,我到時候會将一些贓款直接退出來。
”
他不知道,其實知道這件事之後,王躍強和易學習的壓力也很大,
現在得知他和洗衣粉的事情沒有牽扯,心也就放進了肚子裡。
一個班子裡的成員如果說犯了一些不可饒恕的罪行,整個班子都跑不了一頓責罰。
其中的一号和二号更是有着連帶責任。
可以這麼說,夏光沒有摻和洗衣粉的事,既救了他自己,也救了金山縣委班子。
“易縣長,你來說說吧,像夏光同志這樣的一般會是什麼樣的?”
易學習聽到這裡頓了頓之後謹慎的說道:“即使沒有接觸洗衣粉雙開也是必須的,
但畢竟認錯态度較好,大概率是可以免去牢獄之災,改為緩刑。
”
王躍強心中自然清楚,夏光是盡可能的避重就輕的說了,主要還是為他自己和弟弟脫罪,
可不管怎麼說,隻要沒碰到底線,一切都可以談。
“那我弟弟那裡呢?”
夏光抿了抿有些發幹的嘴唇問道。
“他這邊數罪并罰肯定是要三到七年的一個刑期,這個是沒辦法的。
”
王躍強畢竟不是專業學法律的,隻能給一個大概的答案。
畢竟兄弟兩個人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夏光說到底隻是投錢開設了賭場,自己本身并沒有參與運營,
再加上金山縣委還是要顧及一下影響,所以基本上給他弄個緩刑是沒什麼問題。
可夏輝是本身就參與了賭場的運營,而且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既然夏光說的差不多,那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