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這麼說,唐文治也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随即道:“可他是怎麼結識了鐘家的閨女的,又是怎麼在一起的?”
韓湘蘭輕輕歎了口氣:“這種事咱們就别多操心了,反正既然他對咱們家有恩,該幫他的時候還是要幫他一下!”
“湘蘭,你這話不對啊,什麼叫該幫他的時候幫他一下,這不是亂了組織上的幹部任用程序了嘛?”
不得不說,這方面唐文治比起梁群峰要講原則的多。
祁同偉有恩于他們這确實是事實,但卻不能因此亂了規矩。
像之前關于是否表彰他的事情,是岩台山市報到了省委這邊,他順勢表達了一下意見而已。
以後如果祁同偉确實是因為有了成績且風評不錯,他會考慮适當的拉一下,可讓他過度明顯的去提拔祁同偉,他卻做不到。
公私一定要分明的!
“想什麼呢,我說的是以後如果鐘家為難他的時候,咱們适當性的援手一下!”
韓湘蘭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道。
她雖是個女人家,可畢竟做了這麼久的官太太,基礎的規矩什麼的還是很清楚的。
“這你放心,以我對老鐘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如此為難一個後輩的!”
“他不會,那鐘家的其他人呢?”
韓湘蘭的話頓時讓唐文治陷入了深思,良久之後,才緩緩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呗,現在操心這麼多也沒有别的用!”
陳岩石家裡。
陳岩石正在侍弄着面前的一盆君子蘭,王馥真此時委屈的說道:“老陳,陽陽都回到帝京這麼長時間了,連個電話也不打,電報也不發别再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啊,這孩子還是心裡有氣,怨恨着我呢,像你就是被我連累了的!”
聽着老伴的自嘲,王馥真心中的不滿愈發的嚴重了,道:“你說你也真是的,非要幹涉孩子們的自由戀愛,這可好了,孩子是聽你的話了,這會兒連影都摸不着了。
”
王馥真這話就有點甩鍋的意思了,其實這種事情是他兩個當時商量好的,但是執行者是陳岩石,可她卻把這筆賬全部算到了自己老伴的頭上。
本想着孩子也隻是不開心幾天就這麼過去了,可是從上次祁同偉來到京州之後直接嚴重到了陳陽徹底離開,并中斷了和家裡的一切聯系。
“現在說這些有啥用,走就走了呗,這裡是她的家,她還能不回來不成?”
王馥真此時好似想起了什麼,道:“老陳,對了,昨天那個表彰大會怎麼樣,祁同偉那小子這次是不是可風光了,畢竟剛工作沒多久就得了一等功,這也是不小的造化!”
陳岩石聽到這裡,拍了拍剛剛侍弄君子蘭的手,略有深意的笑道:“何止啊,你不知道,昨天梁群峰給他頒獎的時候,祁同偉的笑容有多燦爛,可梁群峰就不行了,一路保持着客氣的假笑撐下來的。
”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梁群峰隐藏的再深還是被陳岩石識破了!
“那梁群峰去給他頒獎,他能樂意嗎?”
“他不樂意能怎麼辦,這是省裡安排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