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公安這一塊兒,一直是有着嚴格的規定,
禁止在審訊的時候使用非常手段,
審訊過程中是絕對不允許對被審訊者嚴刑拷打的,
即使對方是犯罪分子也不行。
但祁同偉此時可管不了那麼多,
現在對這個犯罪分子心軟,
就是對人民群衆的不負責。
可是,人間自有聖母在。
“唉,你這是幹嗎?我們的規矩你都忘了嗎?”
此時,一名嶽州市局的刑偵人員對着祁同偉直接呵斥了一句。
他是之前被祁同偉呵斥的那名中隊長的好友,
眼見有了逮到祁同偉小辮子的機會,
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
祁同偉卻毫不理睬,再次加大了腳底的力量:“你說了,或許可以少受點罪。
”
“唉,你這個同志什麼情況,怎麼……”
他剛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
被他的大隊長快速拽了下胳膊,示意他不要出聲了,
突然感覺到四周升起了陣陣的寒意。
不止專案組的幾個人,連市局這邊的人也是一臉不滿的望着他。
原則上,确實是不允許嚴刑逼供審訊的,
可是一來,現在犯罪分子并沒有在拘留室裡面,
二來,他們認為祁同偉做的事情無可厚非,
雖說這個抓捕嫌疑犯的首功是他的,
可是在場的這些卻是人人有份。
現在的你為了一個犯罪分子去得罪一個立了大功的人,
這不是腦袋拎不清嗎?
更何況,他們或多或少也都能看得出來,
祁同偉本人是頗受葛方重視的。
犯罪分子一時有些吃痛,快速的報出了同夥的位置,
不過祁同偉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确定了并非正确答案,
便用目光盯着他的腿,道:
“你說,你這條腿要是再被我踢上幾腳的話,會不會廢掉呢?”
場上的這些人眼看祁同偉在當場審訊,
也不着急馬上帶犯人離開,
而是很默契的散到邊上注意着警戒。
“你……你怎麼這樣,我都老實交代了,你不能再對我下重手了。
”
他手上也是有着幾條人命的,
知道自己被抓已經是難逃一死了,
可死之前卻不想一直受罪,
尤其是自己剛剛槍傷的口子還沒有包紮,
又被狠狠的踩上那兩腳是十分嚴重的,疼到他能承受的極限了。
“你老實交待的話,自然沒有那麼多的事!”
望着祁同偉鷹隼一般的目光,他也不敢再耍滑頭,而是老老實實的交待了。
原來,二人在嶽州犯下案子之後,便各自分開了,
也已經想好了,就這幾天找機會再幹一次就收手跑路。
因為他們很自信,自己做的都還比較幹淨。
第一個案發地點遺留的彈匣确實是他們故意留下的,
也确實是想擾亂刑偵隊員的偵破方向,
至于泰州這裡的案發現場,是拉着另一名同夥去“望風,”
結果同夥身上掉出來一系列的票據……
當然,有祁同偉在的話,抓捕他們的時間絕對會提前,也不會讓他們溜掉。
葛方這時也已經走到了近前,
冷冷的說道:“帶走!”
衆人便直接把犯罪分子押上了車。
至于傷,等到了局裡再說吧!
“葛總隊,至于另一個犯罪分子的情況,您看?”
盡管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