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放鞭炮和你有什麼關系,還不幹淨幹活!”
兇神惡煞的婆子掄着一根棍子就打在了羅老夫人的背上:“我告訴你,你今兒不把這塊地挖完種子灑了再潑上水,你就别想吃飯和睡覺!”
“你……”羅老夫人再次忍不住發火,将手裡的鋤頭一扔:“我不幹了!”
“不幹了?你還敢不幹?”婆子一個眼色,其它的兩個婆子和兩個粗壯的漢子就過來,将羅老夫人圍在了中間,就是一陣群毆。
“老東西!還敢說不敢了?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風風光光的老夫人呢?”
“打死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哼!實話告訴你,外頭的鞭炮聲還真和你有那麼一點點的關系呢,還記得玉落小姐嗎?今兒是玉落小姐花嫁的好日子。
”
“玉落小姐今兒嫁給盛家的大公子,那是全城挂喜。
”
“盛家還放出話來,全城人都可以去喝酒吃宴。
”
“全城人啊,可就因為我們幾個從前是伺候你這個老東西的,被嫌棄被唾棄而不能去……”
“你這老東西害得我們吃不成大宴,卻還在這裡跟我們橫?今天你把你打老實了都解不了我心頭的恨!”
婆子們一邊罵,一邊一下比一下狠的打在了羅老夫人的身上。
羅老夫人疼的嗷嗷的喊,卻根本反抗不了,隻能盡量的将自己的身子縮起來,被動的挨痛。
婆子和漢子們還越打越起勁,越罵越戳心窩子。
“老東西,我有個遠房侄子是牢房裡的一個小雜役,要不要我告訴你那兒子死的有多慘?”
“他可不是單單被砍了頭那麼簡單……”
“不……不要,我不聽,我不要聽。
”羅老夫人連連的說。
那婆子見她這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