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那邊種了一排樹,樹後邊就是丞相府的客房。
這會兒去那邊的人越來越多,在樹的間隙見都能見到各色的衣裳了。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盛錦姝疑惑。
“總會發生一些事的。
”莊雪丞淡淡的說:“而且,不會是什麼好事。
”
他又恢複了那副雲淡風輕,仿佛世間萬物都與他無關的樣子。
不過,他這麼一說,盛錦姝也就明白了。
這段時間風波一場接着一場的,如果不是還有閻北铮等人壓着,朝堂早就動蕩了。
那些心思活絡的,本就是想趁着這宴會來做些什麼的……
“那不管了!”盛錦姝說:“我們回宴會繼續吃着喝着吧。
”
“好啊!”莊雪丞滿口答應,随即滾動他的輪椅。
他的輪椅是特制的,操作起來很便捷。
閻北铮卻拉着盛錦姝就走:“姝姝說的是和本王一起,沒說要和你一起!”
莊雪丞:“都是來參加左丞相的壽宴的,都是一起的。
”
于是,閻北铮的臉色更黑,拉着盛錦姝走的更快。
莊雪丞卻始終保持不遠不近的姿态跟在後邊,直到回到了宴會上,到了他的席位上。
可沒多久,客房那邊發生的事情就鬧到這裡來了。
蝶衣穿着一身破碎的裙子,哭得滿臉都是淚,和閻子陌一起跪在了閻北铮等人的面前。
周暮雨一身水漬,身上披着閻子辰的外袍,與閻子辰一起跪着。
還有一個全身都在顫抖的丫鬟,以及一具已經被割斷了脖子的女子屍體!
馮子安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