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趙三公子和那天煞孤女沒滾過,我反正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啊,蝶衣被擡過去上堂,說是動了胎氣隻能那樣歇着……呵~她之前在永安王府門口,想要騙永安王府的錢财寶貝的時候,可是精神的很呢!”
…誰知道她又憋着什麼壞呢!她這種人,隻要沒死,總是會想辦法鬧騰的吧?”
“前有二皇子,後有趙三公子,身邊還跟着個男大夫……誰知道她還沒有别的姘頭?肚子裡的那點血脈又到底純不純……”
為了讓自己的名聲不至于更壞,也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閻子烨還是依了趙德興的辦法。
承認趙德興等人是他請到蝶衣院子裡的去的。
承認那暗道是他為了方便自己和蝶衣私會挖的。
并答應親自帶人将那條暗道填了,往後盛家那邊再出現任何的暗道,都是他的責任。
就這樣,折騰了整整一日,他和蝶衣才得以從京都衙門脫身。
坐進馬車裡回府,卻又聽了一路的議論……
“殿下!你别聽那些碎嘴的賤民胡說,剛才在衙門,你不是也相信奴婢是無辜的嗎?”
蝶衣撐着剛剛小産的疼,被罰着跪在馬車的角落裡,身體不斷的顫抖着。
見閻子烨被外邊的議論影響,臉色越來越差,她心裡忐忑不安,趕緊為自己辯解……
“相信你?”閻子烨怪笑了一聲。
這賤東西不出聲還好,一出聲,他就覺得自己虧的更大了!
“你真以為本皇子相信你?”
“你确定你沒有和趙德興睡過?”
“殿下,昨晚……奴婢是被逼的,奴婢從前真的沒有